程灵慧内心一颤抖，下认识就站直了身材。
“几文。”程灵慧仓猝逞强。这一声叫出来，不知为何脸上一阵滚烫。
程灵慧道：“你不是在你小老婆那边吗？”
常继文跨坐在她腰腹上：“咱娘没教过你如何做人媳妇儿吗？”
程灵慧点头：“不晓得。”说着伸出左手，手心向上：“请师兄见教。”上学时，普通不打右手，右手还要留着写字的。
“姐夫。”程灵慧从善如流。
这个院子不小，正房有七间，东西偏房各五间。
常继文唬着脸：“我不是你哥。”
此人就是怪。小时候留下的暗影是最难消弭的。厥后的程灵慧，一只手也能把常继文打趴下，可她就是怕常继文。说不清到底为甚么。只要常继文一板脸，她大气都不敢喘。
常继文举起手要打她。吓得她脑袋一缩：“那叫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