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慧语塞。望着那些倒在地上的人们,好久道:“把这些尸身绑在杆子上。着此地县令并各乡保长、乡绅押着游街示众。言明是因掳掠救灾物质被我等剿杀。信赖受了这个经验,那些百姓再不敢生邪念。”
常继文手忙脚乱的找出解药来,送过程灵慧口里。
俄然一股甜腻的味道扑入鼻腔,程灵慧一惊,刹时复苏。翻身就要起来,只感觉脑袋重若千斤。一下子又倒在床上。想要叫人,却发明说不出话来。心中暗叫:“糟糕,怕是中药了。”
古语云,莫因善小而不为,莫因恶小而为之。诚不欺我。
救一方,败一方,岂不是做无勤奋?想到此,抬手制止那些正在厮杀的官兵。
常继文固然是男人,但他自幼衣食无忧。就算是常家不利那几年,他跟着苏侯爷也没有受多少艰巨。真恰是连只鸡也没杀过,现在竟然杀人了。
只见一蒙面人撬开窗户,翻身出去。渐渐向床帐靠来。手中的钢刀在午后的日光中闪着寒光。程灵慧暗道:“看来俺本日要交代在这里了。”
那小哥儿闻言,哭得更短长:“那如何使得?”
程灵慧轻叹一声:“他们也不过是平常百姓,一时被贪念蒙蔽走错了路。罪不至死。”
五爷走后,程灵慧就养成了随身照顾各种药的风俗。因为她晓得,五爷再也不会护着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