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会减少这么多吗?”因为有灵泉,又加上地处中原富庶地区,房言对这个认知不是特别深切。
“爹,大哥,这但是功德儿啊,我们家有了这么多的粮食,再也不消担忧被饿着了。既然粮食减产了,面粉的代价必定会很贵的。我们家有这么多的粮食,底子就不必去内里买了。省了好多的钱呢。”房言一派天真的看着房大郎和房二河说道。
他拿过来算盘,看着帐本算了起来。算完以后,他看了看帐本又看了看算盘。
麦收前,胡平顺曾带领下人把家里的一块空位交来回回的压了无数次,最后变成一块非常健壮平整的地盘。
称重量的时候也不是一次称完的,每次都换几小我去称。房二河在中间记录总的数量。
房大郎点了点头,说道:“嗯,那就好。”
房大郎又看了房言一眼,然后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说道:“我记得,客岁朝廷统计的小麦的亩产约三百五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