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药癫冷哼一声,道:“不就是针灸,我已然揣摩通透了。”
“不对啊!那么一个过了气儿的银楼哪来的银子赚?”邱郎中被叶婉唬得一愣一愣的,一说到赢利才蓦地醒过味儿来。
叶婉见筹议不成,秀眉一挑,道:“好吧。今后见我赚了大钱,你可别眼红。”叶婉撅起嘴,真是不识好民气。低头幽幽叹了一句:“唉,针灸这东西,但是我的不传之秘。”
“玩石头?这些都是银子!”叶婉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跳脚的药癫,闲闲地说道。
随后叶婉便万事不睬,整天带着药癫和邱郎中往山上跑。不但去自家山头,四周的山都去转悠了一遍。药癫、邱郎中采药,她捡石头。每次都是叶婉背药,药癫压迫着邱郎中背石头。两天下来,邱郎中撂挑子不干了,找了个借口回了安然镇。而背石头的活儿就交给了药癫。叶婉捡那些破石头死沉的,药癫一大把年纪,哪经得起这么劳累。
“没闻声你小师妹要银子呢么?为师棺材本都没了,你出!”这话说得当真谛直气壮,可见常日里也没少压榨门徒。
“甚么?一人二百两?还只给每人两成股!这帐算错了吧?那银楼才六百两,算下来我跟师父拢共占将近七成股才对,如何只要四成?”邱郎中一听份额的分派就炸毛了,连默许了本身也出二百两都给忽视了。
邱郎中还待再辩白几句,却被叶睿晨拦住,道:“邱郎中就别多说了,我妹子说能赚银子,你就尽管信赖。当真亏了本,我砸锅卖铁还你银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