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环是王远容房里的人,此时哭得满脸是泪:“大少奶奶连日来都是滴米未尽,因着怕大少爷担忧,迟迟未肯奉告大少爷,只是本日大少奶奶再也撑不住了,方才已经晕畴昔了,老太太已经畴昔了,说是让我来请大少爷!”
孟氏怪道:“远容已经是你的正妻,不但是表妹,你这阵子做的实在过分,因着都城传了旨意来,我也没故意力去管你。只是现在,都城里怕是要大变,我已办理好了,明日就要解缆,远容作为正妻是必然要跟着我们的。都城一行,祸大于福,也是为着你和徐越着想,就把徐越留在府里,你感觉如何?”
徐越等了好久,都没有比及林启渊返来,直到晚间,才有小丫头来回,大少爷出门去了。
林启渊抱着徐越尚未走出房门,孟氏已经走到了门口,喝道:“你这是作何?”
孟氏见王远容两行泪滚了下来,赶紧上前握住她的手:“我不幸的容儿!你莫急,都城里的旨意已经下来了,就等启渊来了娘便与他提及,到时便带着你一道去了都城,其他的人就把她留在这!”
徐越却没有受尽离弃,林启渊还是每日里都叫了她随在身侧,大婚以后撤除给老太太问安以外,竟未回过王远容的房里。
孟氏握紧她的手:“你放心,今后就都是你的好日子!”
等他走后,徐越一人坐在书房里,她拿起林启渊写到一半的那副字,细细看了半晌,感觉口渴,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俄然又感觉反胃,忍不住干呕了几下。
林启渊一脚踏进房门,朝着孟氏行了施礼:“母亲。”又对着王远容说道:“表妹如何了?”
林启渊听到这话,内心受用。徐越觉得他坐一会便要回王远容那边过他的洞房花烛夜,却没曾想,他竟然留了下来。
徐越皱着眉头摆了两动手,内心迷惑起来,她不会是有了吧?
徐越低声道:“在最右边的幽沁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