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甚么!”凤清佑焦急的去把几人的手分开,吃紧把姐姐护在身后,警戒的看着他们。
内里的两姐弟听到声音跑了出去,一左一右扶着凤文山,凤清欢帮凤文山拍着背,说:“爹您别焦急,我和许婶说了,让他们在这里等后娘返来。”
“我去看看。”凤清佑顿时就要往外跑。
张春花走的时候,竟然把家里统统的钱都带走了!
“你后娘还没有返来?”凤文山皱眉。
“甚么明天!”饶是凤文山脾气好,也被王家这一副咄咄逼人的放肆模样惹急了,抖动手指着两人,道,“滚!我说了那门婚事我们不要!”
“哎,前次我来的时候你不在你家,我就是给你家说亲的许媒婆呀,你叫我许婶就好。”许媒婆自来熟的拉着凤清欢,要把她推到王铁牛身边。
这番话让凤文山面如死灰,瞳孔就收缩成一个点,他声音发着颤道:“你骗我?”
“这但是你家里订下的婚事,闪一边去。”许媒婆也没有了耐烦,一把把凤清佑划拉开,不耐对着凤清欢道,“你在这里拿甚么乔呢?你家但是收了王家的聘礼,那但是整整二百两,你现在不承诺,算个甚么事?”
“别去了。”有人推开虚掩的大门走出去,声音傲慢。
一大早,王铁牛就到访了凤家,看着凤清欢没完没了的傻笑着,凤清欢慌得当即就要往屋里走。
凤文山胸口猛地窜起一股冷气,死死盯着张管家,道:“你甚么意义?”
许媒婆被吓了一跳,一边安抚被吓到的王铁牛,一边对凤文山赔着笑,道:“凤大哥,都是邻里乡亲的,你这么凶做甚么?”
让凤清欢心惊胆战,恐怕这个傻子俄然冲出来,而许媒婆在内里好声劝着他,道:“少爷,着甚么急呀,是你的就是你的,如何跑都跑不了,您就在这好好坐着,媳妇她跑不了。”
“今儿,我带着人去收账,赶巧的是,有一户人已经跑了,就是张春花的弟弟,邻居说他们一家人昨晚就跑了,伙同那张春花。”
这一番意有所指的话完完整整落在凤清欢耳中,让她脊背爬起一层盗汗,手指用力的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