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房中仅剩姜玉姝一人。
“色令智昏。那女的花容月貌,又娇媚放荡, 天生就会讨男人欢心——”
幸运死而复活,岂会再寻死?姜玉姝果断点头,浅笑道:“我毫不会再寻死。”
丑事一出,亲朋震惊,流言流言不堪入耳,裴家又远在江南,本性荏弱的原主没法接受,在娘家几番寻死得逞,被硬塞进花轿草草出阁。终究,她趁拜完堂独处洞房时,吊颈自缢。
“我、咳咳。”姜玉姝嗓音沙哑,喉咙干渴炽热,手捂着淤伤艰巨咳嗽,有口难言。
仆妇腿软跪地,结结巴巴答:“二公子返来了,带、带回了世子、世子的——”
王氏年近五十,一贯养尊处优,气势凌人。她愁眉紧皱,眼里尽是讨厌,冷酷诘责:“别人家的新媳妇进门,都是次日朝晨便给公公婆婆敬茶,你可倒好,大喜当天他杀!令尊现任工部侍郎,姜府也算大户人家,竟然会养出像你如许的女儿?”
两人同名同姓,同月同日同时生。只不过,原主年方十六,而车祸去世的姜玉姝二十四岁,已在农科研讨所事情数年。
“老、老夫人,大事不好了!”
节哀?王氏顷刻瞠目结舌,面前一黑踉跄后退,几乎跌倒。丫环婆子仓猝搀扶,却被狠狠挥开,王氏心惊胆战,跌跌撞撞地往南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