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胜刚才又给包扎了一回, 敷着药,不大疼。”郭弘磊端坐,虎目炯炯有神, 隐露等候之色。
久经疆场,潘奎并不料外,“磨难方现真脾气。存亡攸关之际,大家都想活命。”
姜玉姝心弦一紧,脱口而出,“你可必然不能死!”
姜玉姝又问:“那,总旗呢?”
他莞尔,悄悄走向栅门。
栅门外・拐角处
郭弘磊低声奉告:“放心,我已托人先行办理,好歹等伤势病愈再当兵,不然上阵便是送命。”
靖阳侯梗着脖子喘了喘,看向姜世森,歉意说:“亲家,真是对不住,你家大女人昨日刚进门,没享半点儿福,却要跟着弘磊刻苦了。”
潘奎抬手打断:“得得得!行了,别夸了。”他转成分开牢房,嘲弄说:“张大人如此赞美,不晓得的,恐怕思疑你收了那小子的贿赂。”
“风俗了。”天井里只要郭弘磊和四名官差,随口闲谈,他把木桶扔进井里,单手打水。
“哦?”姜玉姝惊奇回身,抱住黑肥大孩儿问:“我猜猜,你必定又不吃馒头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