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如何办?”翠梅白着脸,比正主还慌乱。
两个男人面劈面,戎装对白袍,戎装高了半个头,白袍玉树临风,均仪表堂堂,各有千秋。
“一桩灭门/惨/案,闹得县里民气惶惑,不答应悬而不决,我们一起追捕至月湖镇,才抓获主谋。”裴文沣再度止步,话锋一转,叮咛道:“这两日,我看你顿顿吃不了多少,却每天下地劳作,长此以往,身材岂不也累垮了?等我回县里,派人运两车上等稻米给你,mm那里吃得惯杂粮饭――”
“真的!”姜玉姝斩钉截铁,苦口婆心,诚心劝说:“表哥,你真的不消担忧我,快回县里去吧,记得定时服药,切莫把小病拖成大病――”
“琴。”郭弘磊把木匣交给邹贵,解释道:“你的生辰礼,展转从都中寄来的,迟了两个多月,莫怪。”
“这……”
“是!”彭长荣等人会心,若无其事,与庄松谈天谈笑。
别离期近,裴文沣心中有千言万语,碍于场合,不便一一倾诉,郁郁寡欢。
“二哥,等会儿!”郭弘哲不放心,尾随几步,却听兄长叮咛:“我去会客,外头交给你们了。”
你是你,他是他;姜女人是姜女人,我是我。井水不犯河水,困难在于一身两魂,令人解释不清。
裴文沣止步,黯然问:“你我之间, 何必如此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