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这到底咋回事?她说的话是啥意义?”牛三仿佛猜到了啥,转头看向卢氏,瞧卢氏那战战兢兢的神情,必定是内心有鬼,“小月不见这事真是你干的?”
“谁瞧见没瞧见已经不首要了,首要的是我手里的菜刀认定是你做的。”苏颜将菜刀放到了卢氏的脖子上,一点一点用力,卢氏只感遭到脖子上一下子疼起来,仿佛有甚么东西流了出来。
苏颜那阴沉诡异的模样也把中间的人惊着了,小墨天然是晓得娘亲的办事气势的,也非常共同,故作惊悚地瞧着苏颜:“娘亲,她流血了,她会死的,娘亲,杀人要下狱的,小墨已经没有爹了,不想连娘也没有,娘亲,你不要如许。”
卢氏被苏颜钳制着,面前的菜刀熠熠生寒,吓得她面如土色,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如果伤了我,那是要,要下狱的!”
“下狱?”苏颜笑得阴沉森的,在卢氏耳边低低地说,“我都走到这份儿上了,还怕那劳什子的下狱?卢氏,你最好说出小月的下落,不然,小月如果有个好歹,我让你百口人陪葬!”
大伙儿恐怕苏颜真一个不谨慎手抖砍了下去,想上前夺苏颜手上的菜刀,苏颜却揪着卢氏后退几步,寒声说道:“别过来!谁过来我跟谁急!”
“血,流血了!”丁氏惊得大呼,没想到苏颜真的敢动手,“苏颜,你疯了!”
“他娘已经说了不晓得,你们还想咋样?”牛三的确被气疯了,这些人清楚都是向着苏颜的。
牛三见自家媳妇儿被割出血来,三两步就想冲上来,苏颜揪着卢氏一个回身,挪到了方桌前面,隔着方桌对牛三说道:“别急,我还没划够呢。”
这事就算不是卢氏主谋,最起码也是虎伥。苏颜固然不能百分百鉴定就是卢氏所为,但这事绝对和卢氏脱不了干系。以是,她直接省了问卢氏去河边干甚么之类的无聊废话,开口便诘问小月的下落。
村长的嘴角不天然地抽了抽:小墨啊,你娘亲实在是太凶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