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直接顾不得看顿时的人是谁,往右一扯缰绳,双腿用力,一夹马肚:“驾——”
“嗯。”苏颜木然点头,“官府那边如何说?”
苏颜扯着缰绳,马便在原地渐渐地转了两圈,苏颜偏头回话:“我要去找小月,小月被人拐去巫宁镇了。穆掌柜,巫宁镇你熟不熟?你可晓得巫宁镇姓丁的大户有谁家前年死了一个不满六岁的儿子?”
眼下也只能如许了,苏颜点点头:“金水大哥,感谢了。”
当下,苏颜同小墨骑着昨晚骑来的马,金水借了阿海家的老马,快马加鞭赶到了镇上。因着焦急赶时候,苏颜骑着马一起飞奔,谁晓得刚进镇,和劈面而来的马差点撞上。苏颜和来人都赶紧扯紧缰绳,两匹马高低垂起前脚,收回长长的嘶鸣声。
穆云松蹙眉想了想:“巫宁镇姓丁的大户有好几家,我也不常去,还真不晓得。听你这话的意义,小月是被人拐去配冥婚?”
一提官府,穆云松就一肚子火气:“孟知县不在县衙,阿谁师爷是个混的,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就是不派衙差帮手找人,非说要知县返来点头才肯派人。”
“阿谁小男孩儿……”柳惜弱悄悄掩了嘴,那张小面庞,的确是照着容王爷的模样刻出来的,太像了,实在太像了,要说他们不是父子,恐怕谁都不会信赖!
“找孩子要紧,你尽管骑。”穆云松倒是挺风雅的。
她没看清人,劈面的人却看清了她,顿时的人不是别人,恰是沈鹤和柳惜弱。后天便是周老夫人大寿,沈鹤忙完军务便连夜赶返来,要给周老夫人祝寿。不想柳惜弱却奉告他说在这里见到了死去的云清浅。云清浅的死一向是他们心头的结,在都城,固然大师都默契地谁也不去提这个名字,可越是不提,他们内心便越是不好受。
“是。”沈鹤本觉得苏颜又想走,谁晓得她俄然停下问他的身份,不明以是。
路子云松酒楼的时候,和穆云松坐在二楼的刘老爹叫住了她:“苏颜,咋回事,你咋又回镇上来了?小月找到了?”
说着就要调转马头走人,小墨在她怀里小声地问:“娘亲,他们是甚么人?你熟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