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呀。”白露简朴的洗漱了一番,随口吃了点东西,就去照顾她那一群伤员了。
在场躺着或者坐着的伤员都被白露跟小个子弄的哈哈大笑起来,氛围刹时就热烈了。
当天,李泌接到本身的汤药,还没喝就能感遭到比明天的还要苦,他也不晓得是不是白露用默算计他,不过他还是咬着牙,一口气喝下去了。
大胡子抿着一张嘴,现在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就这么拿着这碗药,恶狠狠的盯着。
大胡子也很惨,他不过就是最后说了一句白露脾气大,他的药也被白露动了手脚,本来还算普通的味道,现在喝一口就感受甜的腻的慌。
“别看啦,你看你兄弟那么苦的药他都喝了,你就算在怕药苦,也不能倒了呀。”白露一边劝,一边还在翻着看有没有冰糖啥的,在别人面前,的确不要太好,做足了一副好大夫的形象。
就连李泌也开口了“老陈,喝了吧,一口就完了!”
李老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大胡子端着一碗药不晓得神游到那里去了,他撇了一眼就发明这药早就凉了。
拿了药粉子重新给李泌洒上,然后一句话也不说的重新给李泌加药材去了,她必然要挑最苦,最苦的,喝的他在也不敢不听她的话。
当然,这让股药味本没有立即被他用开水冲掉,反而在他口腔里整整回味了一天。
这方才巧被白露抓完药返来听到,对着大胡子跟李泌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做本身的事情去了。
“这小子脾气真大。”大胡子摸了摸本身的鼻子,嘀咕道。
“你是不是起来了。”白露语气有些重,她最讨厌那些不听话的病人了。
白露倒是不晓得李泌想的甚么,只是行动利落的把他肩膀上缠的有些带血的白布取下来,细心的看了看,俄然就皱起了眉头,伤口发炎了!
“挖槽!”大胡子又爆了一声粗口。
白露正蹲在在地上,拿着小葵扇给每个砂陶子加火,听到李泌说她熬的药太苦,立马就不乐意了,一个大男人的,竟然感觉药太苦。
大胡子有苦说不出,这药苦也就罢了,关头是它甜呐,他方才喝了一口就想吐。
“我看你还是把药喝了,要不然李老过来观察,还不得好好说你。”白露很“知心”的替大胡子着想,李老那老头子,但是最见不得别人华侈他一丝药材的。
可惜她还没学到家,本来是想扎到他的哑穴,没想到力道不敷,直接就扎上了大胡子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