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夏徽忍不住问他,“你是不是和程弈白一样孤寂?”
“嗯。”心想闹钟和电话一起吵,能不醒吗?
顾留政很欣喜她晓得情面油滑,说道:“我陪你一起。”
她跟着顾留政去了超市,在他的建议下给师娘挑了些保健品,又买了束鲜花。晓得她性子高傲,顾留政也没有替她付钱的意义。夏徽此次获得天元头衔,奖金六十万,她年纪小没甚么花消,这点东西还是买得起的。
夏徽嫌弃地甩着大衣袖,又不敢抗议,偷偷地嘟起了鼻子。顾留政拉门的时候余光瞥见她的神采,眼里微微出现了笑意。
顾留政瞥见她冻得颤栗,放下东西替她将衣领的扣子扣到最上面,并戴上帽子。只是帽子太大,风直往里灌。他解下本身的领巾给她戴上,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暴露一双乌溜溜的眼睛。
顾留政固然才二十二,但却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受。是以师父归天时才会把眉山棋院交给他吧?而他也没有孤负师父的嘱托。
顾留政转过身来,撩起她脸边被风吹乱的头发,“夏夏,我在燕城等你。”
夏徽洗脸刷牙非常钟搞定,到楼下大堂看到顾留政坐在沙发上,迷惑地问,“你起来这么早干吗?”
夏徽想回绝,顾留政已经起家拿过钥匙,临出门的时候又拿了件本身的大衣给她,“内里冷,披上。”
转校的事情办好了,夏徽在杭州另有些朋友需哀告别,顾留政拜访完鲁伯融九段后,先归去燕城。
“感谢教员。”她看了看转校申请,家长一栏的署名是顾留政,有点不测,莫非他到杭城是专门为她办转学手续的?
“不冷。”
只因为他说,――我在燕城等你。
夏徽直顿脚,抗议隧道:“看不到路了!看不到路了!我又不是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