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徽不幸兮兮拉着他的手,“师兄,床也晃,地也晃,你也晃,好晕啊!”
“鱼。”
夏徽的目光第一时候落在客堂旁的书厨上,最上面一层放着一溜的奖杯。少年期间的那些奖杯不算,海内五大头衔,棋圣、名流、国手、天元、王座。除四年一次的棋圣战外,其他四个头衔皆已被他摘取,且蝉联三届国手战冠军、两届名流战冠军,并获得本年三国战的冠军,从七段直接晋升为九段。
上午是语文和英语课,悲催的是语文教员又是班主任,并且明天学得是《离骚》,夏徽整小我都处在听天书的状况中。
第二天顾留政就送她去燕大从属高中报到,办完转校手续后,班主任说:“我这里有几张卷子,你先做一下,我们对你的成绩摸个底。”
夏徽小跑着才气跟上他的脚步,对他那大长腿妒忌又深了分,“我们要去那里?”
夏徽吃鱼的心机都没有了,感受压力好大。
那不幸兮兮的调子任谁也舍不得回绝的,顾留政把她抱到本身床上去,帮她盖好被子,又拿来MP4放歌给她听,“没事儿,师兄陪着你。”
夏徽望着一排一排的奖杯,再想想本身那孤零零的一座,还是在统统头衔中排名第四的天元奖杯,感受本身与顾留政的差异多么悠远。
顾留政迷惑,“你喝醉了?”
顾留政神采稍霁,说道:“辛苦教员了。”
顾留政拍拍她的肩膀,鼓励隧道:“夏夏,进步的脚步永久不会早退,从现在开端追上来,师兄就在火线。”
饭后顾留政带她到国度棋院办理出院手续,完了后带她到一条马路之隔的小区,停好车提着她的行李进电梯。
“我家,今后你跟我住一起,礼拜六礼拜天不补课时就去师娘那边。”
顾留政拿过卷子看看,语文古文填空空着,诗词赏析牛头不对马嘴,顾留政都不敢设想如果有作文的话,她会如何办。
顾留政带她去了家“鱼我所欲”的餐馆,点好菜后说道:“我看了你的语文卷子,别的科不好情有可愿,语文如何能差成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