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触碰到他手指的一刹时,内心那种痒痒的、焦燥的感情好似终究被抚平了,非常的慰贴。
顾留政将梳了一半的头发打散,简朴的编了几个发辫,而后从花瓶里摘了几朵红色的茉莉花配上,超脱而仙气实足。
顾留政笑而不语,不由自主地想起三年前最后一次给夏徽梳发,是在眉山棋院后的那座民国修建里。
顾留政摸摸她的头,“今天下得很标致。”又拍拍鲁雁的肩膀,“这局固然凶恶,不过取胜就好,下午再接再厉。”
夏徽又说:“不过,如果你接下来几局下得标致的话,大过年的教员应当不会让你跪太长时候的。”
“他感觉已经无路可走了。”
“没有。”
夏徽一脚踩在他的脚上,“灰你妹啊!棋下得这么丢脸,回家等着被教员罚跪搓衣板吧!”
午休本就睡得不深,夏徽被他唤了两声就醒来,揉了揉眼睛,“师兄……”
下一秒夏徽俄然地蹦了起来,“他……他……他……他竟然……”她都有点结巴了,鲁雁误打误撞的竟然下在了程弈白所说的位置上,一条路豁然呈现在他面前,他本身都愣住了。秒钟滴滴地响,夏徽严峻地握起拳头,比本身下棋都要揪心。鲁雁卡在最后一秒落子,夏徽一口气才松开,差点没把本身憋死。
鲁雁这边一样不简朴,他要对战的是以沉厚慎重著称、被人封为“石圣”的韩国棋士李廷硕九段。而数年前,还是五段的李廷硕,曾经打败过鲁伯融九段。超脱清和与沉厚慎重,本来就是克星,单看谁的棋力更胜一筹!
程弈白唇角微抬,暴露抹笑容,“他看出来了。”
夏徽对着镜子照照,蓦地回过甚来,眼里是掩蔽不住的高兴,端倪盈盈。
她不由自主地捧起他的手,忍不住凑畴昔嗅嗅,那白净如玉的指尖还带着淡淡的茉莉花的香气,情不自禁地、鬼使神差地悄悄吻了上去。
“那你的技术如何还这么好啊?比我这个女生都会梳发。”
“师兄?你要想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