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杳心头一震,对敖盈盈又有了新的感受。把人家咬死也就算了,还把灵魂压在井里,让人家永久不得超生,真是邪性不改。
让王马力也入剑宗,当个特期弟子吧。
紫袍道人进了客堂,叔天朗从速起家让位,赔笑道:“实在何必这么费事,直接把那两人拿了问话就好。那仲至重我很熟,修为不高,又很惜命。”
仲杳想了想说:“也好,让叔家人的灵魂凑出叔家功法,这也算他们立下一功,稍稍善待他们吧。”
叔家大院里,屋舍清理出大半,乍看已规复了很多昔日气象,但大院里寂静无声,大院外一圈废墟,还是如鬼宅一样萧瑟。
翠绿藤枝从庙中伸出,不断挠着仲杳的背,紫萝天然不甘心被敖盈盈压过一头。
这是功德,夺目如他,顿时明白叔天朗的用心。
想到仲至正,佘氏就咬起了牙:“他恐怕是不好明说,要我跟哪个叔家人混到床上,再当作功绩,到仲杳身前摇尾巴!”
说到这个,佘氏倒还踌躇:“运营之事……今后再说罢,先让叔家同一定见,再由我们加码报给仲杳,嗯……”
他是殊京隐龙观的人,隐龙观是国观,国观与杜国一体。他小我代表了国观,也就代表了杜国。敢摧辱他,就是摧辱国观,摧辱杜国,当然是极刑。
这下跟叔家的梁子结得更大了,要让叔贲华晓得了不但这场惊变的“幕后黑手”是他,完过后还压榨她父亲和长辈的灵魂,盗取她家的家传,恐怕恨不得把他烤来吃了吧。
紫袍道人恰是王文度,刚才与叔天朗抱着河伯像过河,一颗心还吊着,悄悄入了叔家大院,也没放松警戒。
“五行另有阴阳之分,功法剑招看似男女一体,实在内里有诸多细节,兼具了阴阳两面,可不是那么轻易创出的,得做很多纤细校验。”
按理说幽灵都由地府统辖,河伯无权羁留。但地府只能由强大神灵斥地,也就岱山府君有这个位格,以是摩夷洲内,除了岱山有地府统辖幽灵外,其他处所的幽灵,都是地盘、山神、河伯和城隍各自为政,自行措置。
仲杳发笑:“现在还只是金木火三系功法,你一个河伯,跑来学甚么?”
行行,你们都当传授,归正贯山剑宗的下一步打算是人妖同修,找妖怪当传授也是未雨绸缪。
另一条路是惩办暗中好事的凡人,并且得治个极刑。
佘氏来叔家探亲,顺带安抚民气,而他则卖力与叔家相同实事,两人共同默契,短短几日就站稳了脚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