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杳正要转到防洪的话题上,伯洪虎却两眼闪起了精光。
伯家庄的确分歧,族人外姓都住在石山里,先人骨灰都葬在地下深处的墓穴里,只是有所辨别罢了。需求变的只是块牌匾和称呼罢了。
“你倒是闯出了一条路,伯家却走不了这条路。前路茫茫,不知去处安在啊。”
仲杳笑意更浓:“伯父还没去拜过季林山神吧?”
伯明翰帮仲杳说话:“小杳是为防洪的事情来的吧,我们山下的小溪都涨了好几尺,的确费事啊。如果你们那的地步都被淹了,我们伯家也没粮食吃喽。”
现在伯洪虎脑门缠了圈绷带,伯明翰左腿打着石膏,这可不是伯家人情愿示人的形象,明显已把仲杳当作了自家人。
看看穆铁牙搞出的乱子,你们伯家的家神一点用处都没有。只靠季林山神挡在前面,你们这片处所可毫不了魇气腐蚀,魇怪袭扰。
伯洪虎气鼓鼓的道:“听了些污言秽语就来满嘴胡柴,他晓得甚么是内秀么,哪有这么说自家mm的。“
伯家出产的铁矿铁器,大多都是通过叔家内销,想必也是被压榨得满腔怨气。
伯洪虎哦了声:“那就好,等下你用朱雀三焚剑清理老鼠。”
伯明翰只是在叫,伯洪虎剑光暴涨,扫清大片魇鼠。再人剑合一,拉出道火红虚影,直接射向石山之下。
待烟尘稍散,空中多了个大坑,深达数丈。坑底一人右手持三尺青锋,左手洒澄黄光网,罩住一头巨鼠。
“哎哟别扯!我不肯意,你们休想在我身上扯下一根毛!”
他的mm,也就是刚才差点被魇鼠埋了的少女悲呼一声,跟着冲畴昔。方才跃起,就被根根细丝缠住腰,硬生生拖了返来。
紧接在伯明翰以后,一道精密剑光穿透仲杳的澄黄光网,自鼠妖左耳入右耳出,带出缕缕烟气,却不见一丝血水。
他情真意切的道:“伯父所言差矣,我这条路实在就是贯山之路。仲家季家已经联手了,伯家如果情愿,又何愁没有去处呢?”
“天下很大,我也想出去看看,但前提是守好家。明翰能够出去,伯父你合法丁壮,完整可觉得明翰守好家。并且修行之路一定就梗阻了,三家一体,说不定能闯出新路呢?”
伯洪虎大步急奔,顺口问道:“明翰你如何样?”
伯洪虎瞪圆了眼睛:“你要我们伯家也散族拆祠!?”
石山下霹雷连响,两团火红焰芒在魇鼠之潮中炸开,又一道火红剑光扫出通道,伯洪虎突破烟尘,朝着仲杳直冲而去。就在他的肩上,伯明翰被脚前头后扛着,像是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