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有所愿,未敢请尔!”李芝琪从速站起,双手举杯,口中称谢。
“相传倒也有此一说。”俞紫毓对饮一口玉露茶。
“您问的是药圃还是杭菊?”小孩调皮地问道然后一笑从速说:“正在着花的是杭菊,前边藤子爬在墙上,叶子发亮的是山药。叶子深绿的是何首乌。杭菊边上这里是三七,已经有5年了。这是川芎,当归,麦冬,玉竹。围在药圃边上的是枸杞。”
“俞大夫仁术仁心,医德可嘉,我敬先生一杯。”李芝琪听得心头一热,散尽积储只为救人,令季子入山采药多少艰苦却淡淡一句天生地长将功德归于六合,此中情怀使自幼发展在款项社会,惯见“报酬财死,鸟为食亡”的民气机打击多么之大。
“李先生,请!”俞紫毓举杯相约,“山野当中,粗茶淡饭,简慢了!”
李芝琪道:“俞先生不必过谦。此茶冲泡时已是馥馨四溢,但闻香却感觉香气清雅而不厚浊,张望茶汤清澈,光彩怡人,入口茶味浓而不苦,甘而不腻。更可贵是回味时竟能感出地三道味,哦!不,现在俄然觉出第四道味来,喔!这第四道特别精美,竟是,竟然一时没法描述。”
“大人说话,小孩子捣甚么乱。没规矩!”俞紫毓怒斥道。
“嗯!来了一名李先生,是我在大垭口遇见的,他在望乡台上吟唱‘白玉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