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钟意 > 25.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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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已经削发, 当然不成能再嫁给李政, 既然没挡住何毓华的路,想必也不会有甚么干系。

“那便一起吧,”钟意发起:“也做个伴。”

“去吧,”他语气温和下来,低声道:“如果来岁能为父皇添个孙儿,就更好了。”

天子看着他,微微怔了一下。

玉夏也有些怕,观外保护们迎上前来,将她们护在身后。

钟意与益阳长公主相对而坐,衣袖挽起,饶有兴趣的包饺子,玉夏自室外入内,抖落身上积雪,道:“好大雪,鹅毛似的。”

皇后席位与天子并列,间隔略微远些,那父子俩说话声音又低,未曾闻声方才那些话,见李政走了,不明就里道:“青雀做甚么去?”

“我便喜好你这豁达性子,”益阳长公主伸出一只纤手,便有侍女知书案上取了一份请柬,她顺势递给钟意,道:“宫里来的,初五我同你一道去。”

“天寒地冻的出门, 你也不嫌冷。”阁房被炉火熏得温热, 极是恼人, 书架旁的兰花慵懒的吐了新叶,益阳长公主便歪在躺椅上翻书, 见钟意畴昔, 笑道:“我实在懒得起家, 你别见怪。”

钟意不觉得意:“又不是第一次见,拘礼做甚么。”

钟意不擅烹调,饺子倒是会包,前几年为了凑趣,她跟家里几个哥哥还一起包了一大盘,送到钟老夫人那儿去。

皇后见他不肯多说,目光微微一黯,却不深问,转过甚去,温声叮咛乐工:“陛下最喜《安平乐》,再奏一遍吧。”

“是。”李政含笑应了,一掀衣摆,在天子面前跪下,向他叩首三次,道:“那父皇,儿子走啦。”

这是多少年前的旧事了,却仍旧是她内心不能触碰的伤口,钟意扶着玉秋的手出去,到了青檀观的门口,才低声道:“驸马也有福分,即便身故,另有人如许悠长的念着他。”

玉夏为她取了大氅,细心穿上,钟意则问:“长公主不一起去吗?”

见益阳长公主没有反对的意义,她也笑道:“那便劳烦嬷嬷了。”

钟意笑问道:“观主今晚可要守岁吗?”

侍女们在暖炉上温酒,酒香气缭绕在阁房,吸上一口,仿佛连心都暖了。

李政可贵的有些不美意义,轻扯父亲的衣袖一下,道:“儿子想去那女郎那儿走一趟。”

新春佳节,宫中远比别处热烈,自傍晚起,欢声笑语不断。

……

李政笑道:“我有闲事。”

“没甚么,”天子笑道:“朕叮咛他去办件事。”

至于此生如何,却很难说了。

“大好日子,不该说这些的,”她发笑道:“去吧,别因为我绝望。”

宿世这个时候,钟意还沉浸在越国公府的不幸变故当中,满心哀思。

……

先是丧父,随即祖母卧病,不久后又归天,她接连守孝四年,委实没有多余的精力体贴这些闲事。

崔氏细心, 还备了别人的份,钟意便叫人分发下去, 算是年前添一点喜气,至于益阳长公主那份,则是亲身给她送去。

而她呢,宿世身后,撤除母亲家人会伤怀,大抵没有多少人会在乎吧。

钟意侧目下望,便见一行人固执火把,冒雪登山,夜色寥寂而幽深,那火光连成一线,远眺畴昔,竟有些说不出的暖人。

包饺子的荠菜,是侍女们昨日新挖的,夏季天寒地冻,统共也没有多少,幸亏钟意与益阳长公主只是图个新奇,略微包了两盘,便停了手。

他顺手将火把递给侍从,翻身上马,大步上前,笑着唤她:“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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