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带几个寺人与闵贡斗在一块!张让则赵忠义子扶起哭哭啼啼的赵忠,带着刘辩兄弟持续赶路。
此时的寺人已是惊弓之鸟,闻言顿时吓得魂不附体,肥胖的赵忠更是跌了一跤。
拉着太后正要从空中复道逃往北宫时,俄然听到下方一声大喝:“大胆阉贼,暗害大将军不止,还敢勒迫陛下太后,罪该万死!”
闵贡技艺普通,但此时义愤满膺,与逃亡而逃心胸惊骇的寺人比拟,此长彼消,竟叫他以寡敌众还斗个旗鼓相称。而闵贡手上挥剑如急雨,嘴上也不消停,痛骂:“你们这些阉贼,为害朝纲,祸乱天下,天下之人恨不得食尔等之肉,寝尔等之皮。现在胆敢暗害大将军,又裹胁陛下,更是六合不容,罪该万死!现在死还能死个痛快,不然落入袁本初手时,不是五马分尸,就是凌迟正法!”
赵忠又道:“我们做寺人的,一辈子都怕利器加身......我自净身那天起,就发誓再不让人伤害本身的体肤了......”
正沿邙山往西北方向灵帝葬身之处的文陵赶去时,俄然,听得身后一声大喝:“阉贼休走!闵贡在此!”
赵忠安抚一笑:“也好,生时是贱命,死时倒是宫中朱紫的死法。”
何太后本就必存疑虑,听得卢植如此一说,那里还不明白,便趁机从窗户跳出,身边一个宫女见此也跟着跳出,还为太后做了肉垫,这才保得何太后毫发无伤。
赵忠悲戚道:“蒙先帝不弃,称你为‘让父’,称我为‘忠母’,可惜却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们做父母的尚且庇护不了孩子,哪有资格希冀孩子来保佑啊!你既是父亲,我既是母亲,那我们便如伉俪普通......我是绝计逃不掉了,做老婆的,不能扳连丈夫,你让我死了吧,只盼来世我能托于女儿身,真与你做一场伉俪!”言语中已有断交之意。
“啊呸”一声,闵贡往段珪身上吐了一口唾沫,骂一句“便宜你了”,然后追天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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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甚么东西?莫非真有如许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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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道:“也好!当年那场大祸,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们,就都归咎于我们,既然如此,便真如了他们的愿吧!”
那宫女又道:“只因不知何人造反,奴婢不敢等闲将此动静走漏,又因自幼便听得王公忠义之名,是一心为国之辈,特来相告,望王公早些迎回圣上,稳定局势。”
来人不恰是持戈赶来的卢植!其声如雷霆,吓得段珪手上一松。
天子失落,百官动员,全城搜刮。河南尹王允踏破铁鞋无觅处,心急如焚,俄然,一女子拦住来路问道:“但是太原王子师王公?”王允见她一身宫装,道:“恰是王某,宫人是?”女子道:“奴婢是宫中采女,与王公同是太原祁县人。本日宫中大乱,奴婢偶尔见得张常侍等人带着皇上与陈留王进入秘道当中,有张常侍遗落的貂蝉冠为证!”说着,从身后拿出一顶前嵌冰蝉,后缀貂尾的冠冕来递与王允。王允接过来一看,道:“公然是中常侍所用貂蝉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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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大喜,问得秘道位置,又说:“现在宫中洛阳俱是大乱,女人单身在外不甚安然,不如先到舍间居住。”女子称谢,便随王允家仆回府。而王允则一边令人布告袁绍,一边搜索秘道去了,心复镇静非常:当年郭林宗说我“一日千里,王佐之才”,或许,本日便要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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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见来人闵贡固然提剑汹汹而来,倒是文官打扮,且只要单身一人,众寺人才答复一口活力。
张让垂泪,凄然拔剑!
“他们敢!”张让凄厉一声,然后又取出一个瓷瓶,上写一个“黄”字,道:“如果有人胆敢动你的身材,我便让全部洛阳给你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