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你是说先杀吕布?这厮固然可爱,却不得不承认,战力之高是我平生仅见!若杀了他,定然使并州军战力大减!只是,要如何杀?”
因而道:“吕布此人唯利是视,如果部属前去说项,定能将他拉拢,只是......”
淳于琼端着碗,没喝,只晃着酒液道:“我淳于琼平生好酒,这辈子最想要的就是随时随地,想喝就喝,可惜当了甲士,如果上官严令禁酒,便真是苦煞我也!”
袁绍心道:你也算阉党之一,倘若那晚阉党是矫诏让你来夺兵权该多好啊,我便能看看你崔五百骨头里究竟有气没气!
事已至此,崔烈天然不再久留,在袁绍对劲的目光中告别而去!
淳于琼见崔烈无所表示,便冲袁绍道:“我敬袁校尉!”
李儒听罢,道:“这淳于琼好酒好命,将来必定误事!所谓塞翁得马,焉知非祸,袁本初饥不择食,只怕将来要自食恶果!如此,倒是我等之福!崔公可谓又立一功!”
崔烈道:“特地等先生!”
......
李肃道:“这吕布从小天赋异秉,有万夫不敌之能,一贯眼高于顶。再者,他是丁原义子,凭此身份再加上他的武勇,声望定然不低,将来讲不定还能担当并州军。本来是无从动手的,但他任主簿一职,以我对他的体味,他必然对此非常不满......”
李儒眯起了眼,暗思崔烈目标。
听得传唤,李肃暗道:我的机遇终究来了,不管如何,我必然要掌控住,我目光高远以是流落远方,如何能够比窝在故乡的人混得差!
然后夏牟就坐不住了。
崔烈晓得袁绍是来拉拢淳于琼,但有本身横亘于此,却又不好开口,心笑暗笑:你既自视甚高,就别怪我捷足先登!
袁绍倒吸一口冷气:那些鸟人已经投奔董卓了?莫非是崔五百压服的?唔,他眼圈都黑了想必一夜未眠,呔!我竟错失了先机!不可,我必须拿下淳于琼!
看到眼眶略黑的崔烈,袁绍内心更黑:崔五百来这里做甚么?
李儒插话道:“这恐怕是丁原想要磨砺他!”
崔烈见又有转机,便趁此道:“那淳于校尉这便与我同去如何?可莫要让人把酒喝光了!”
盘算主张,便寻上门去!谁料竟是吃了闭门羹,还一道又一道地直灌下来,连吃三道,饱得袁绍直欲吐血,只觉义愤填膺:看来真的都被拉拢了,董卓啊董卓,你真是贪如豺狼,乃至,贪如天狗,是不是要把日月都一兼并了?
第二句:我获得一个绝密动静,西凉军已经增兵入京,最早一批凌晨就会达到;
固然讨厌,却没有表示出来,只假装没看到。
袁绍一听,心中大震:没想到这崔五百竟然投奔了董卓!公然是他的风格!想跟我袁本初抢人,真当我四世三公的秘闻跟你一样是买来的么!
崔烈赞道:“先生当真神机奇谋!”然后将来龙去脉一说!
一旁李儒道:“外父说的是,崔公如此谦逊,却要令我等无功之人汗颜了!看来袁本初已经坐不住了,他但是用美酒收伏了淳于琼?”
公然如李儒所料,不过都不消将来,淳于琼现在就误事了!袁绍本想拉着他去压服其他将领,没想到这厮竟然喝醉了!袁绍暗想:崔五百口口声声说已拉拢了诸将,谁知是不是用心唬我,要我知难而退。我既然拉下脸来找淳于琼,做了便做到底,都找上一遍。即便已经投奔董卓,凭我袁氏秘闻,莫非就不能再拉过来么!
董卓:“只是如何?”
董卓一听大怒:“这厮冲撞于我,阻我大事,还几乎伤了我,我恨不得拿贰心肝下酒,你却要我拉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