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林:“骑甚么马?”
吕林正色道:“事关伯父的性命出息,我怎敢谈笑!直说了吧,父亲要把赤兔送给伯父,小侄也趁便送一道战略,让伯父归去交差,有此战略,保管董卓不会见怪你,相反,还会重用你。虽是殊路,倒是同归,伯父的繁华繁华还是手到擒来。”
言归正传,吕林咳了两声道:“伯父莫急!初度见面,小侄另有大礼想送呢!”
只听得吕布冷声道:“我寄父是当世廉颇,老当益壮,如何会死!”
吕林面色一冷,道:“所谓杀人父母,便是不共戴天;教唆背义弑父,更是六合难容。丁公待我父亲不薄,我父亲报之以忠,谢之以义。你这贼子,竟敢教唆丁公与我父亲的干系!父亲,这等不义之徒,何不杀了以全忠义,以谢丁公!”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吕布与吕林面面相觑,目光中各有深意......
刀锋冷芒叫李肃禁不住一颤抖,看着吕布那被怒意扭曲而变得狰狞非常的脸,李肃五脏六腑都在发颤,双腿一软,竟是跪了下去。他本就比吕布矮了一尺,这么一跪,更加显得纤细,声音更不复之前的安闲对劲:“贤弟饶命......贤弟你还记得吗,想当初在故乡,贤弟你打擂台,我给你助势;贤弟你杀山贼,我为你见证;贤弟你战鲜卑,我帮你备马......是我自擅自利,为了本身的繁华繁华,却玷辱了贤弟的忠义,请贤弟看在以往的情分上,饶我一命吧......”
李肃内心一格登:莫非出了甚么变故么......
说曹操曹操到,说不测,一个料想以外人便来了,不恰是吕林。
本觉得吕布会提着丁原的头来给他当拍门砖,不想吕布竟是白手而回,身上也无血迹,并且,神情冷峻庄严,虎视眈眈,仿佛看猎物般盯着他。
吕林却意味深长地笑道:“伯父啊,你都要死了,另故意机玩啊?”
“哎!”吕布一叹,面色渐缓,道:“你固然待我不义,我却不能待你不仁。此次便饶你一命,再有下次,定斩不饶!”随即收刀入鞘,行动就像方才拔刀过程的倒带回放普通,可见吕布对兵器的应用早已炉火纯青,如臂使指。
吕林也不留,只说:“那伯父慢走......对了,伯父要如何归去啊?”
有了计算,李肃连滚带爬抱住吕布大腿:“贤弟啊,你是古往今来空前绝后绝无独一的无敌神将,论技艺可谓天下无双,论品性可谓忠义无双。当今之世,除奸辅帝,匡扶社稷,舍你其谁?我此次前来,真不是来教唆诽谤,而是至心来弃暗投明投奔贤弟,是怕贤弟不信,特地将董卓的赤兔马盗来送与贤弟。这赤兔神驹在董卓座下倒是暴殄天物了,只要受贤弟把握才气大放异彩。贤弟,你看,我盗了赤兔马,必定与董卓势不两立了,万望贤弟收留,非论当侍卫,还是养马,都比在董卓部下当个狗屁处置中郎要欣喜万倍......”
李肃一愣,道:“贤侄,你开的甚么打趣?伯父正如日中天的年纪,如何会死呢!”
李肃的盗汗又如雨下,自我安抚:我只是没能完成拉拢奉先的任务,到时把启事推到这小子身上,毕竟主公也在这小子面前吃瘪,如此,应当只是惩罚我一顿,总归没甚么丧失,罪不至死。因而道:“贤侄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