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也是智计无双!”但是一想到赤兔,吕布又无穷可惜道:“可惜了这赤兔!”
吕林很天然地答复道:“伯父刚才不是说了么,我是吕尚重生,孙武再世,能看出不是很普通么!”
贰心中已有定计:吕家父子这里是龙潭虎穴,董卓那边也狼窝熊洞,两边都不好相与。如果受吕家父子威胁,听了那小子的战略,也不知能不能瞒过李儒那双毒眼,即便瞒过了能在西凉军中安身,却今后提心吊胆,一旦透露便是死无全尸;若不听他们的话,他们必定要把“换马增兵”的事走漏出去,再推到我头上,我还是死无全尸。进退两难,我得另寻前程。现在我有赤兔马,当即远遁万里,没人能追上,再投奔一方权势,献上宝马,天然又可换来繁华繁华......
吕布只淡淡应了一声,他生于塞外,阅马无数,大汉的马,匈奴的马,鲜卑的马,都看过骑过,也见过很多良驹,但似赤兔这类神驹,只于传说入耳闻过。各地固然会献良驹进贡朝廷,但真正的宝马必定早被私家占有了。
董卓道:“都被人废了莫非还胜利了不成!”
吕林:“我看得出来,将来必定有很多人会仿照伯父的字体!为了让人晓得我这一张是真品,伯父,你给我盖个指模啊!父亲,帮伯父割动手指!”
袁术在大喜之余,却还不满足道:“如何射的不是董卓!这吕布既然箭术不错,如何不去把董卓给射杀了。看来,胆量也不如何样嘛!”自那一夜被董卓吓破胆后,他就总想方设法把别人的勇气拉低以求自我安抚。
......
吕林道:“我生来喜好战略,不如伯父就写董飞熊比来所使的‘换马增兵’之计吧!”
一众投奔董卓的武将们更加讨厌吕布:你个文职主簿这么猛抢了咱武将的饭碗也就罢了,还这么有骨气打咱的脸,过分了吧!
吕布却低头看刀。
他那里是真信吕林的战略,清楚是想早点脱身,归正有赤兔,归去已然极刑可免,总比在这里担惊受怕的好。
王允则非常鄙夷:“不过沽名钓誉罢了!若真是忠义之辈,何不假降董卓,借此有近身之机,凭此子才气,必可将董卓一击而斩,为国除奸,这才是真正的大忠大义!”
李肃无语,他已经晓得吕林这是想他留下把柄来,如此一来,就得受其挟迫了。不写必定是走不了的,李肃无法,只好下笔,但是他花花肠子很多,用心写得歪歪扭扭,叫人看不出是他的笔迹,还解释道:“这个平时舞枪弄棒,好久没碰这个了!”
李肃讪讪道:“来得仓猝,身无长物,我归去筹办筹办,便是倾家荡产,也要给贤侄备一份大礼!”
吕林安抚道:“闻说騄骥厩收拢天下良驹,他日或许能为父亲另寻一匹宝马!”
看着吕林和顺如水的笑容,李肃却如狂犬病人普通,畏水至极,从速告别而去,三步并成两步,翻身上了赤兔,策马而去。
想到此处,贰心神一松,如履薄冰的表情仿佛有东风吹过......
俄然,身后传来喊声:“董卓狗贼,不识我吕布忠义无双,竟然敢叫人来拉拢我,当真该死,吃我一箭!”
好吧......你们说如何就如何喽......今后我李肃就是非闻名书法家了!
“噗!”
内心无法的李肃只好坐到案前提笔问:“不知贤侄想要我写点甚么?”
一旁的李儒从速劝止:“主公息怒。来龙去脉还未清楚,不成等闲下结论。”
“父亲真是神射无双!”
崔烈有些孤芳自赏道:“如果董公派我去招降,凭高官厚禄与我三寸不烂之舌,岂有不胜利的事理。”他的招降胜利率是很高的,以是才会这么飘柔,这么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