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可爱的小子?”董卓恨声道:“这么说来,吕布要杀丁原,却被这小子撞见,以是没成?”
李肃:“卑职听乡亲说,当初渔阳张纯谋反得胜后,遁入鲜卑,获得强力庇护。幽州牧刘虞重金赏格,要张纯人头。有一人化名王政,潜入鲜卑,以技艺自荐为张纯门客,乘机砍了张纯人头后,从鲜卑千军万马中杀了出来,杀人盈千,浑身浴血却未受伤,将人头交给了刘虞,却不受赏金,飘但是去......”
李肃道:“据卑职所知,此人之以是化名为‘政’,实在是有从政之意,可惜刘虞没看出来,他自恃高人的架子也不肯明说......以是,以高官厚爵为赏,不愁他不参赛!再者,武道会由我西凉军掌控,从中作梗不在话下,莫说是要吕布拿不了第一,就是要他死在擂台上也一定不成能!”
李肃战战兢兢道:“请主公听卑职解释......当时我已经压服了吕布,而吕布也提刀要去丁原帐内砍下他的人头做拜见之礼,但是待他返来,带的不是丁原的人头,反而是他的儿子......”
董卓没想那么多,李儒想很多却也找不出马脚,便都不疑有他。
李肃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卑职不敢说参赛者十有八九能克服吕布,但以我的孤陋寡闻,也晓得有一人能胜吕布!”
这话引来李儒的兴趣,道:“外父,听听无妨!”
董卓这才道:“那你就说说看!”
李儒也道:“那吕家子伶牙俐齿,传闻又是名流蔡邕的弟子,很有些见地聪明,只怕不止劝止了吕布,应当还压服吕布杀了你向丁原表忠心吧?”
李儒稍一想便也忍不住点头奖饰道:“确切是条奇策。这天下武人,倘若不能成为外父的刀枪,便会成为仇敌的剑戟。非友即敌,先动手招纳,此涨彼消,大事可为!”
传闻这个动静后,袁绍几欲吐血,内心痛骂:吴崇义啊吴崇义,还真觉得你会安闲就义,本来也只是吹大气......也罢,看来还是得用最后一招了!趁着董贼新任太尉,必定要开府纳才,必然胃口大开,恰是给他递一块毒肉的良机啊!
董卓猎奇道:“是谁?”
董卓已然意动,但比起纳才,他更想要的事雪耻,便问:“如果吕布不插手呢?”
李肃讪讪道:“卑职数年来保护智囊摆布,耳濡目染之下,愚者千虑,偶尔也能有一得!”
“主公明鉴!”李肃阿谀道。
董卓这才欢乐道:“如此甚好!既是你出的战略,便由你全权筹办。唔?眼下这时候,那并州小猫想必又在给小天子当看门狗,如此,恰好拿这武道会去激一激他,提早热诚他一番!”
“智囊真是慧眼如炬,洞烛其奸!不错,那吕家小子恰是让他爹带我去丁原面前斩首!当时,卑职想着大丈夫能屈能伸,便向他告饶,但是如我所料,吕布公然无情无义,不肯饶我。而卑职也并非真想告饶,只是趁此机遇,制住了吕家小子,拿他做了人质!然后还想把那小子抓返来给主公出气,无法背身上马时,中了吕布一箭,拿捏不住,只好放手扔了那小子。再借主公坐骑神速,这才从并州虎帐里逃了出来......”
董卓又问:“倘若他参赛,又拿下第一,岂不是为他做了嫁衣?”
董卓挠着须微微点头道:“本公也不信他是天下第一!”
“是!”李肃领命道:“当时,卑职中箭,便暗想:我若比吕布更加武勇,定然要留下来跟他决一死战,为主公出一口恶气!可惜这明显是不成能的。但是我又一想,我胜不了,别人莫非也胜不了么?吕布固然天赋异禀,万中无一,但天下人有千千万,一定就没有赛过他的,想来主公年青的时候必然能赛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