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成以后,董卓便可统辖军政,炎炎赫赫,炙手可热......但愿我是杞人忧天,但万一真是此事,当有备无患,你可有应对之策?”
“我感觉,应当是跟天子有关的能够性更大些。”
“如此,便依你所言。”
袁绍面色一肃:“他想对天子做甚么?”
董卓问道:“那目标是甚么?”
周毖阐发道:“本日他和吕布随驾到上林苑校猎,刚返来便唤我畴昔,想来这事不是与天子有关,便是跟吕布有关。”
周毖到来后问:“太尉唤下官来,有何叮咛?”
......
董卓问李儒:“要叫袁绍来,派谁去好?”
李儒道:“依袁绍的性子,便是别人去请,他也会这般应对!”
董卓道:“这么说来,就是骗袁绍分开,他分开后又如何?”
一听到这,董卓反倒沉着下来道:“我方才说的只是气话!废了今上,就得立陈留王为帝!依我看,天子脆弱无能,陈留王反倒更加秀慧,传闻连先帝也是嘱意传位给陈留王的。脆弱无能的才更好节制,废他做甚么!”
李儒这才道:“这一计便是主公方才所说的――废帝!”
袁绍目光一亮道:“那好,我明日再去!”
董卓:“那就是说周仲远没甚么题目喽?如此便好。”
见主子跟智囊有事相商,西凉将士主动退避!
这时,李儒才道:“这一计,若不是子靖让外父来上林苑校猎,也无从得来!虽是偶然插柳,毕竟也有功绩,外父治军奖惩清楚,便饶他一条性命吧!”
正在气头上,便是半子也不给面子,董卓喝斥道:“你要替他讨情?”
李儒道:“临时还看不出甚么,且看袁绍如何应对!”
......
既然无关李肃,天然不好撒气,董卓压着肝火问:“那就快说来!”
袁绍不解:“此话怎讲?”
当下道:“对策另偶然候考虑,倒是你眼下这一关,我若不去见他,便害你被他以办事不力之名架空:若随你去见他,就怕他以为你我通同一气!如何是好?”
董卓道:“仲远,本公要你去唤袁绍来,有事与他商讨!你心中可有芥蒂?如果不肯去,本公换别人也可!”
随即让人传唤周毖。
“好!那便由你去吧!”
周毖内心一惊,面上却安然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若说芥蒂,下官内心确切有。不过,下官字仲远,天然想登高望远,小小芥蒂,岂会迈不畴昔!”
见到周毖后,袁绍大惊,低声问:“仲远你如何来了,莫不是出了甚么变故?”
周毖道:“我这几日,都在推断董卓此人,只觉他浑号‘飞熊’,确实在至名归!”
周毖道:“应当不是!他或许是真有事找你。”
周毖:“可他真有一双羽翼――便是他的半子李儒。西凉军能有本日局面,大略是出自李儒的谋算!此人很有些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也没法洞察他的心迹。以其目光之老辣,天然不会听任董卓跟吕布如许的武夫斗一时之勇!现在西凉军局面大好,正该乘胜追击,谋取更大的权势,拉开与并州军的差异,终究乃至能不战而胜!”
周毖走后,李儒才从里屋出来。
董卓问:“如何?”
李儒道:“他一分开,袁氏便任由外父拿捏,自此百官归心。并州军更加不敷为虑!”
回到府上,已上入夜。
刘嚣正要带人拿下李肃,李儒却俄然道:“主公且慢!”
周毖点头道:“不是!是董卓派我来,寻你去太尉府,说是有要事与你商讨!”
李儒平静道:“非是替他讨情,而是受了主公开导,俄然想到一条绝妙好计,又事关严峻,忍不住想请主公决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