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醒来后,只觉神清气爽,更难能宝贵的是,已丧失多年的枪法竟又捡返来了——一柱-擎-天的架式比划得有模有样!唔,架式虽好,只不知是不是银样蜡枪头,亮出来练练便知!
门外顶着黑眼圈的刘嚣感慨:主公好猛,晨练真好啊!
徐庶如有所思,崔州平却撇撇嘴道:“为国为民,不是当官该做的么,你不会想我们去当官吧?”
董卓很对劲地点点头:“你说的有理!听你言语,也有几分才气,既献了这燕脂坡,今后便到本公府被骗个差事,嗯,就做主簿吧!”
除庶一来,忙拱手道:“还未感激小兄援救之恩!”
“局促!”吕林又抨击道:“这世道,就像凄风苦雨中飘摇的大树,二位兄台只想着救树上的鸟巢,却未曾想,树倒了,鸟巢又何故居住!只要扶定大树,才不会舍本逐末!”
心对劲足的董卓便动员部下分开了。
吕林慷慨有如燕赵之士,振臂而呼:“为六合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承平,便是六合会之主旨!诸君,可愿与我勠力同心?”
田仪神采一变,随即便到密室中回禀张瓴:“正如少主所料,董卓公然收了我做幕僚。”
吕林笑道:“虽是萍水相逢,却相逢恨晚,我与徐兄意气相投,何需言谢!只不知徐兄和崔兄此后做何筹算?”
“如此便好!”张瓴一扫在场诸人,道:“我已在董卓内心埋下了一颗种子,只要稍作得当的刺激,这类子就会抽芽,长成拖垮汉室的藤蔓!当然,首要还是促进废帝一事。若要废帝,除却激起董卓的本意,还需减少外在的阻力,这方面我已有定计......至于对那种子浇水施肥之事......”说着,抚摩着墙上一柄宝刀道:“有这霸王刀,再捏造一些谶语,假装是天意,便由不得董卓不信......只是,要毫无马脚假装整天意,我临时却无天衣无缝之计。你们可有设法?”
祢衡冲动道:“教员说得好,弟子愿为马前卒!”
......
世人纷繁看向了张让,这里头就他最老奸大奸,并且勾引董卓的奸计便是他的手笔!
当即手一捞,将身边的娇花拎起,一声惊叫敏捷变成了“啪-啪-啪”的打靶声......
“锄强扶弱,是侠之小者!”吕林慎重问道:“二位可知,何为侠之大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