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仪拍了鼓掌,三名妖娆女子从屏风后出来,一个一身红,一个一身红,一个一身粉,争妍斗丽。
仿佛获得了开导,董卓捏着一女子的嘴,看着她皓如玉石的牙齿道:“听闻纣王用象牙箸,如何比得上人牙箸。来,给本公叼块肉来!”
董卓目光大亮,便将漱口水吐了出来,那女子仿佛得了甚么美酒玉液,一兼并了下去,还暴露一脸沉醉的神采道:“谢太尉犒赏!”
吕布大喜道:“我儿故意!我来尝尝!”
到了西园,甄朱捏着鼻子看着面前的半朽的木料道:“公子,你说的买卖不会是这个吧?这些木料本都是好料,可惜已经腐朽,朽木不成雕也,更不必说作栋成梁,难不成拿去当柴火?”
......
魏越打趣道:“少将军,你这哪来的马,如何瘦成如许,这肋骨都能当搓衣板了!”
吕林问:“父亲,这马如何?”
罢了,你倒是真跟唐伯虎一样,无甚功名之心,我则还得为老爹的忠义之名驰驱繁忙!让甄朱搞那些烂木头,不过是想造纸,借纸为老爹立名,却还少了些甚么......
吕林早已躲开,暗道:就是再烈的马,只怕也禁不住老爹这般熬法!
田仪陪笑道:“主公喜好就好!”
甄朱兴趣勃勃道:“公子连茶酒买卖都不如何放在眼里,甚么买卖能被公子称作大买卖?”
自古立名,少不得炒作,没有媒体,那只能靠文章了!左思的《三都赋》就弄得洛阳纸贵,若我也弄个文章搞得洛阳纸贵,不止立名方万,还能财路滚滚,可谓名利双收......可惜《三都赋》是在政治腐败期间才有那样的结果,现在么,世道不好大师都务实不务虚,除非是更有效的文章才有那样的结果......唔,甚么文章好呢?‘吕布奉先,忠义无双’,若按这个格局来,有了!”
董卓豪宕道:“本公喝酒,一贯整坛来喝,哪用得着杯!”
吕林跑畴昔一看,却见伯虎气都没如何喘,那眸子去滴溜溜直转,又贼又贱!当即恍然大悟:这货是耍恶棍啊!
董卓意犹未尽:“另有么?”
......
吕林道:“茶酒只要厚利,却无重名。这弟子意,不止有厚利,另有隽誉。说流芳百世也毫不夸大!”
待吕布分开,吕林才看着贱兮兮的伯虎喃喃道:“知不晓得你错失了一个名扬天下名看重史的机遇?若老爹看上了你,今后就是‘人中吕布,马中伯虎’,没赤兔甚么事了!也就碰上我这类有点濒危植物庇护认识的,换成别人,都不晓得你如何死的......
董卓不解,却见一女子跪下道:“太尉龙涎,岂可华侈。请太尉赐赉奴家享用!”说着跪在地上,仰起天鹅普通的脖子,伸开玫瑰普通的双唇。
董卓问:“陪酒的?”
吕林取出一包肉干,将伯虎勾引起来道:“走了,陪我写文章去!”
......
董卓漱了漱口,正欲吐掉。
田仪却说:“主公且慢!”
吕林道:“它但是吃肉的,谨慎它咬你!”
“哪有吃肉的马......嚯!”话音未落,伯虎就咬了畴昔,魏越惊呼着跳开。
当即扯住它的缰绳:“起来!”
“主公豪气!”田仪阿谀一句,话锋一转道:“平常之杯可配不上主公,卑职这里的杯,倒是非比平常!”
伯虎却仍然躺尸。吕布也看出它是在使性子,大喝一声:“畜牲安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