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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垂垂变得炽热,想到了一向被他折腾的假太后,内心俄然生出一个动机来:假太后已令我销魂,不知这真太后滋味如何?
段巧笑与何太后对视一眼,都闹不清董卓要做甚么!
董卓点头道:“嗯,那好,挑出处子留下来。”
俄然,外头传来宫女们的惊叫之声。没一会,又一名宫女跌撞出去,失声道:“太后,董太尉在抓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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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领命!”田仪昂首,嘴角暴露奸计得逞的笑意。
何太后颤着声问道:“他抓宫女做甚么?”
一进宫,董卓就命令:“都给本公去抢人,只挑年青的,身材好的,边幅好的!”众侍卫一听便如狼似虎般冲向羊群,宫女的尖叫声更刺激着他们的人性。他们跟着董卓上燕脂坡,只能看只能听,却吃不得玩不得,早饥渴难耐。一饥渴就如置火场,哪另有计算甚么东西贵重,手边有甚么拿着走便是。一个兵痞抓着一半老徐娘,当即手口并用,恨不得当场正法。董高见了,一脚将其踹飞,骂道:“没见过世面的东西!”这兵痞讪嘲笑了起来,依依不舍撇下徐娘,抢别的宫女去了。
段巧笑固然妒忌吕布,但又不得不承认敢拦董卓能拦董卓的只要他一人,只好道:“太后贤明!”
董卓看着何太后的目光本如寒冰,但这寒冰却被何太后因颤栗而楚楚不幸的模样给震碎了,他俄然发明,比之众宫女,何太后是如此地鹤立鸡群――成熟美艳,雍容华贵,边幅和身材都是一绝!
那宫女点头:“奴婢不知!”
何太后这才到南宫找刘辩,垂泪道:“皇儿,董卓目无君上,上回逼宫,视我母子如无物。本日又到后宫强抢宫女,明日不知是不是连我与你皇妹都敢抢了......”
何太后这才道:“那好吧,你随我一起!”说着拉起段巧笑的手,临行又看了吕布的画像一眼。
但是毕竟晓得远水救不了近火,身边能问定见的只要段巧笑,遂问道:“巧笑,该如何办?”
还未入宫,便在路上遇见了崔州平,从他供应的动静里获得了答案。
刘辩惭愧道:“都是孩儿无能!孩儿没有帝王的严肃,才致董卓敢如此犯上,我也不晓得如何办才好......要不,等呆呆入宫,我问问他。”
何太后道:“小侍郎想必会保举他父亲来保卫北宫,皇儿何不直接下旨,让吕温侯来守北宫便可?”
田仪笑道:“卑职如果没这点本领,哪敢运营青楼!”
段巧笑问宫女:“这回可带着百官?”
何家人都是遇大事没定夺的性子,何进如此,何太后也是如此,乃至有一半何氏血缘的刘辩也是如此。此时现在,何太后又不知如何措置当前的环境,一时沉吟不决。
“也是!”刘辩点点头道:“恰好虎贲中郎将袁术离职,孩儿便下旨让温侯兼此一职,卖力守宫事件!”
“太后,大事不好,董......董太尉又闯宫来了!”宫女慌如惊鹿,何后了听更如惊弓之鸟,顿时六神无主,下认识朝吕布的画像瞧去,内心才安宁几分,暗道:若他在这里就好了!
段巧笑只好换了言辞,道:“董太尉,太后让我问你,入宫强抢宫女,倒是为何?”
段巧笑本欲责备董卓,何太后发觉,握了握他的手,摇了点头,意义是让他不要激愤董卓。
固然色心已起,但毕竟没有突破明智,移开了目光,洪声道:“本公悲天悯人,不忍见你们老死深宫,另有谁情愿分开,本公给你们一个机遇,包管无人敢究查!”
何太后神采一下变得惨白!
看着董卓远去,何太后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只觉悲从中来,哀伤道:“董卓进后宫,就如进自家后院般随便,我这后宫之主驰名无实不说,还得日夜担惊受怕......不知谁能拦下他呢?”才问出口,内心已经闪现了一小我影,自语道:“只要吕温侯能拦下他!”随即问段巧笑:“你说我让皇儿下旨让温侯扼守北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