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林这才将瓶子里的粉末兑了点水,用羊毫均匀地抹在信纸上。吹干后还嫌不敷,干脆倒了点混在墨里,然后才写上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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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吗......”王放手摸下巴道:“也有!不过你得承诺我个事――给我再找五十条母狗。”
郭太道:“圣女前次来,想我们奉她为主,重整黄巾军。被我等回绝,想来此次应当不是为了此事来。”
“母狗......那不是给大王找的么?好,我承诺你了。”吕林道。
毕竟是黄巾旧部,对此要求,一众白波帅没法回绝,不过暗里里先开了个小会。
这时,杨奉找了过来道:“兄弟,我带你去见一小我,但你只看只听,不要说话,明白么?”
燕脂坡外的墙根上,一条大狼狗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不恰是王松的大王。而吕林跟王松正待在甄氏商行中,远远察看着大王。
正迷惑间,俄然见一戴大氅之人施施但是来。
田仪接过信看了看封面“张让之主敬启”六字,道:“这是给少主的,还是不启为妙......并且,看张让的伤口,应当是他杀的。能认出张让又晓得他背后另有仆人的......必定是张让宫里的眼线,看来这眼线已经叛变了......宫里已经被吕布父子把持,看来,这是吕家阿谁神童的手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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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松还是坏笑:“你用着就好,管那么多干吗。”
韩暹道:“就算不是想我们奉她为主,也是有事要我们去做。与报酬奴,怎比安闲为王,还是莫要管她,找借口推托了便是。”
吕林则对王松道:“换身装束,随我出去一趟。”
吕林真翻开闻了闻,公然闻不出味儿,问道:“这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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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仪道:“想来少主三四日内便能回归,张让之事到时再由少主决计吧......至于那吕林,既然晓得张让在燕脂坡,又未敢轻举妄动,想来是顾忌董卓。我再请董卓加兵扼守,吕家父子便何如不了我们。”
王松道:“那必定还得等一会啊,你放屁不得过一会才闻到臭味么!放心啦,一闻到味儿,大王就会有反应的。”
吕林神采一沉道:“我要的是人闻不出来,只它能闻出来的。”
田仪忙问:“如何了?”
此人当然是张瓴。
“你好好办事,我把全城的母狗都找来给你们兄弟,爽不爽?”吕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