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话锋一转道:“不过诸位放心,我西凉军正奔赴京师,为勤王而来!”
董卓当即喝斥:“种氏冬烘,你懂甚么!我西凉军为何要屯于河东?不过是朝廷供应不了粮草,只能当场屯田,勉强支撑。本来比来有乡绅慷慨解囊,捐赠粮草,可惜半途被白波贼所劫,现在军中已无存粮!想要马儿跑,却不给吃草?成果会如何?虽则我西凉军将士个个情愿为国捐躯,但空着肚子去兵戈,除了白白送命,还长了仇敌威风,更害京师无人保护,到时社稷谁来匡扶?靠你这冬烘么?你就是舍了这一身肉,又能当多少粮草?”
吕林恍然大悟:看来是因为这件事董卓才将武道会提早,倘若没能在武道会上杀死老爹,便再让老爹当出头鸟去对于白波贼!如此一来,并州军一走,京师便尽入他的掌控!
董卓举酒碗道:“先喝一碗解解渴,才好会商国事!”
就在这时――
吕林内心了如明镜:董卓这是要给老爹挖坑啊,老爹你可长点心......
叮!
但是――
种邵拍案而起:“你的西凉军不是屯于河东么,如何不去阻击白波贼?”
吕布慨然道:“那是天然,我并州军乃是兄弟之军,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闻说西凉多风沙,估计西凉军就是一盘散沙!”
张瓴则道:“能不能成,还得看天意。如果黄天垂怜,我能得一柄无双利戟,你和双双倒也能有个好归宿!”
回虎帐禀报丁原后,丁原也说等朝会以后,待知敌详情,再行商讨。
邹氏两颊微红,媚意横生道:“还不是为了圣女的大事!”
吕林当即在内心痛骂:体系你用心跟我作对是吧......我刚想用个‘拖字诀’,你偏来个限时任务!呃,我明白了――这是【荣幸光环】的副感化来了!
董高见此入彀,当即道:“好!明日朝会,本公便表你为破虏将军。让你遂愿!”
世人散去以后。娇媚的邹氏拿着一只酒碗,不恰是吕布喝酒的那只,给本身倒了碗酒,沉醉地喝了起来。田仪见了,暗骂一声“骚货”。鸨母则讽刺道:“这是迫不及待想当虞姬么?”
吕林悄悄为种邵点了一个赞,不过却也明白,董卓毫不会遂他的愿。
吕布看着案上瓷碗,碗中竟画着一名侍女,因隔着酒水,显得影影绰绰,看得不清楚。本不想给董卓面子喝他的酒,但吕布想看侍女的真脸孔,便举碗饮尽。但是却见侍女犹持画扇半遮面,只要那双眼还沾着酒水,梨花带雨普通,透着一股难言的媚意,再加上窜入口鼻的暗香,直令民气驰神驰。但是董卓的话当即让他回过神来。
公然,便听得董卓道:“本公虽心不足,力却不敷――我在京师的兵马,多是大将军旧部,磨合不敷,比不得并州军高低一心,吕奉先,本公说的是不是?”
......
归去的路上,吕林跟卢植都显得忧心忡忡。
卢植抚须道:“详细安排,还是等朝会以后,再作决计!”
吕林以手抚额,但是却又无可何如,毕竟这类场合他这做儿子的千万不能拂了当爹的面子。
吕布见状道:“教员跟我儿是担忧我出师倒霉么?白波贼既是黄巾余孽,便是乌合之众,绝非我并州铁骑的敌手,不必担忧!”
......
“多谢圣女成全!”
董卓怒道:“集结粮草?你想用几日集结?又能集结多少?交给你来筹办如何?哼!冬烘就是冬烘,连纸上谈兵都不会!眼下最公道的做法,就是京师的精锐反击,不求克敌制胜,但求阻敌南下。而我西凉军则在京师休整,规复战力,到时再反击,便可保京师无恙,亦可平贼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