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跟崔烈一样都是识时务之人,是以私交还不错,对于崔烈的儿子崔元平,他也识得,一传闻他来了,目光一转,以下暗喜:这下子能把钱省下了。
李肃上前把他拉出去道:“无需这般客气,我与令尊甚是投机。对了......”俄然抬高声音道:“我跟你说啊,主公的半子牛将军明日便要率军进京了,你可归去奉告令尊,第一时候就来相迎,牛将军是主公左臂右膀,跟他打好干系总吃不了亏!”
“本来是李中郎!长辈有礼了!”
“多谢中郎相告,小侄都不知如何酬谢好!”
但是吕林却点头道:“你所说的我并非没有想过,只是若带着陈留王,我们就都离不开了!董卓是巴不得并州军分开,他才好掌控京师,胁天子以令诸侯。不然他就得直面皇甫将军的兵威。以是如果我带着陈留王走,他西凉军必然倾巢而出,到时我们就都走不了了。”
当吕林进宫听到刘辩对万年公主的承诺时,顿时就懵逼了。
“此物小侄家中便有,互通有无罢了,中郎提货款就见外了!”
刘辩点点头:“嗯。我信赖你。那么,分开的事,你有成全之策了么?”
崔州平听完后,一拍脑袋道:“这个主张好!”
吕林道:“你放心,有家父在,有四方诸侯在,董卓他还不敢谋朝篡位。总有一日,我会将陈留王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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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万年公主寝宫,将宫女屏退后,刘辩一脸忸捏道:“mm,我有一事想跟你说,我将要分开皇宫,跟从徒弟云游天下去了。今后不能照顾你了,对不起!”
到了黄叙病房,固然有卫兵扼守,但华佗前来天然通畅无阻。进房后,崔州平假装看了看,便与华佗退出房间,道:“确切极其类似。不知神医可否将药方赐告?”
对崔州平道:“州平,我要你混入太尉府,跟华佗要给黄忠之子治病的药方,并探明二人的位置!”
到了华佗住处,李肃很识相地分开了,而“崔元平”则神采一变,看着李肃的背影充满了鄙夷。他天然是崔州平!作为双生子,他假扮本身的兄长真是毫无马脚。
刘辩道:“我若分开,皇位必将由协弟担当。或许,你能够把协弟也带走,带到并州去,在那边帮手他。等机会成熟,再回洛阳不迟。”
李肃笑道:“说甚么酬谢不酬谢的,相互照顾罢了。不过,倒恰好有一事要贤侄帮手。贤侄是本地人,必定晓得那里有麻脂卖,不知可否为我弄一些来,越多越好。至于货款......”
“你有甚么好对我说么,骂骂我也好!”刘辩眼巴巴地看着她。
正要出门时,俄然闻声门口传来声音:“鄙人司空之子崔元平,因身材有恙,闻说太尉府上有一名华神医,特来求医!”
刘辩等候着。终究,万年说话了:“皇......兄,为我......取个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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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便点点头道:“能够!”
刘辩又惊又喜,不过凝眉想了想,却无法点头道:“本来长兄如父,父皇没替你取名,由我来取也是应当。但我已经照顾不了你了,便自认没为你取名的资格!将来,等你碰到一个能够照顾你,而你又情愿让他照顾的人,你再让他帮你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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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迎了出去,见门卫正在检察名刺,忙喝斥道:“盲眼了么,连崔司空的公子都不认得!”当即夺了名刺还给崔元平道:“是元平贤侄啊,有甚么事跟我说便可。”
见了华佗,崔州平道:“鄙人崔元平,听闻神医为黄汉升之子治一恶疾。我有一本土亲戚,也有近似疾病,想看看那黄家子,肯定是否为同一病症,不知神医可否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