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这时,成廉大声道:“将军,林中有埋伏,此必是圈套!”
吕布顺势道:“本来如此!你们表示得如此没用,就是想引本侯中计么?本侯目光如炬,明察秋毫,岂会上你们的当。全军听令,撤退!”
如此嘲笑声令步弓手们手里更加有力。
现在,另有两万余人在此,多是老弱,为首是郭太从弟郭幺,年方十八,因着郭太好附庸风雅,便帮他改了名为郭尧。
骑着良驹耍得不亦乐乎的郭尧欢乐道:“我这马好生短长,竟然造出这么响的蹄声。”
两腿本就颤抖着,这下子猛地被抽暇力量,叫他一下子跌坐在地。
.未几时,又有叫声滚滚。
李乐暗叫不好:这莫非就是兵法中说的“攻心”么,如果一向攻心还好,可别俄然来攻阵......但是我军心一乱,没准他就真来攻阵了。
想甚么来甚么,便听得吕布大喊:“全军听令!”
白波军看着一骑抢先威风凛冽的吕布,既羡又惧,无人应对。
李乐忿忿道:“下次你来!”
抬手连射三箭,射向分歧方向。
“咻”“咻”,利箭破空声不竭,但是白波军的弓箭质量实在普通,步弓手的力量也普通,即便是吊射,也不过射了百来步,连吕布的一根毛都没碰到。
“不让我见?只要死人,本侯才懒得见!”吕布嘲笑一声,抄起李广弓,瞬息之间,便是引弓一箭射出!
“还谈甚么下次啊,快撤要紧!”
吕布洪声道:“我乃温侯吕布,官拜破虏将军,受命前去讨伐尔等。尔等主帅安在?”
“将军请看!”来人说着,抬手便是射出两箭,第一箭射在女墙上,第二箭则将第一箭从中间破开!
吕布率马队拜别后,胡才才从树林里出来,对李乐道:“我就说啊,让你来让对方入彀,必定能胜利的。”
城墙上的部下却道:“将军,是六帅的兵马返来了。”
白波谷。
吕布大笑:“不愧是无胆匪类,连应对一声都不敢么?还是你们就找了个哑巴当主帅!”
郭尧笑道:“我兄长感觉我会是尧舜普通的人物,才为我取名为‘尧’。尧舜但是圣王,天然有人上门来献宝。”
当下便咬咬牙喊道:“本帅在此。”
李乐在阵后窥得吕布射箭,心中暗笑:都不知我在哪,就敢放箭,隔着一百五十多步呢,你想射谁?看来这吕布也只是徒有浮名罢了!
并州军闻言大笑!
捡回一条命的李乐心不足悸,尖叫着命令:“放箭,快放箭!”
这一声便如惊雷,白波军一个个两股颤颤,几欲先走。
李乐心如死灰:军心震恐,现在吕布若带兵冲过来,我军必然未触便溃......这可如何是好?
但是,惨叫声顿起,不是人声,而是马声。
射人先射马,吕布将白波军的逻骑一并射杀,如此一来,便没法及时获得谍报。及时的信息反应,攸关一支军队的存亡和全部战局的成败。如此一来,白波军便只剩下逃窜的份了。
见马被一箭身杀,白波军各个胆怯,马中箭尚且如此,何况是人!
但是下一刻,他就惊呆了:箭矢从天而降,在他的瞳孔中逐步放大,就要占有他的全部视野。
郭尧恰是城墙上巡查,忽见一人单骑前来,其人背弓负箭,明显不是平凡人等,便引弓喝问:“来者何人?”
李乐道:“哼!你莫非不知我白波军专门跟朝廷作对么,你想见我,我偏跟你作对,不让你见!”
自去岁在此堆积,郭太便让人筑起一座城,名为白波垒。
郭尧忙道:“哦?那快开门相迎。”
看着面前的箭雨,吕布大笑道:“你们这射的是箭矢?依本侯看,天高低的鸟屎都比你们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