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父母的,大多心疼小儿子,崔烈也不例外。自小大儿子灵巧听话,没甚么值得崔烈操心的。小儿子则奸刁拆台,让崔烈好不费心。但恰因为不费心,才更上心。即便在气头上,也只是做做模样,那里舍得真打。
“行了行了!”
祢衡笑道:“左公是被教员的学问佩服了,说像张太史(即张衡)那样造物才是他的毕生寻求,当武库令的确就是虚度人生。而遇见教员后他才实现了人生的寻求,造了很多别致的东西。而没有教员的支撑,他又成了迷途的羔羊。我看他的意义,就是想跟随教员。”
皇宫失火后的第二天,崔州平就回家了。崔烈拿着儿臂粗的棍子要来打崔州平,这一回,崔州平没跑。
高顺弥补道:“汉升不是说那张雷公还未死么,或许也能够用他来勾引张燕。”
......
入夜后,本来跪祠堂的崔州平又翻墙出去,到了六合会的基地,与徐庶和祢衡见面。
“就算只早一眨眼的工夫,那也是你兄长!”
二人拜别后,吕林暗叹:六合会的小火伴们不在身边,不然还能开个会会商下。也不知他们如何样了。
“林儿,传闻黄汉升他们班师,你如何愁眉不展的?”
小火伴不在身边,吕林能乞助的,第一个是体系,目前另有一口宝箱未开启,或许能开出称心快意的道具来;第二个则是卢植,现在大汉朝论军政各方面见地的,很少有比得上卢植的。
吕林道:“忠伯,顺叔,对于张燕要打击晋阳之事,我有实足掌控。借此机遇剿灭黑山贼一事,也势在必行,你们有甚么设法?”
更何况老婆和大儿子都在一旁劝止。崔烈只好黑着脸道:“看你娘和兄长面上,这顿打就先欠着。早晨去祠堂跪着好好检验。”
祢衡道:“教员让我大哥孔文举坐馆,再合适不过了。大哥他是孔圣以后,没谁情愿主动刁难。更何况,董卓估计也没把求贤馆放眼里吧。不过武库令左伯却暗里找我探听教员和甄掌柜的下落。”
祢衡又笑道:“他每天惦记取教员欠他的母狗,恨不恰劈面跟教员要。”
......
卢植听完,感喟道:“林儿啊,你能悲天悯人,老夫老怀甚慰,只不过你倒是错了!”
毕竟是孪生兄弟,崔元平的智商并不比崔州平低,一听就感觉有古怪,问:“州平,你是不是来洛阳好久了?是不是另有很多事瞒着?”
吕林找来了,卢植恰好讲完课。
“哎哟,你就比我早出世半柱香,如何净老气横秋的。”
说完就甩袖走人了。崔夫人泪眼婆娑的看着小儿子,崔州平则道:“娘啊,我可好驰念你做的饭菜哩!”
崔州平道:“这倒是功德。那么找机遇把他送出洛阳吧。另有王松那边呢?”
之前是幼年率性,现在的崔州平生长了很多,何况有了宏伟的抱负,为这抱负,他就毫不会心气用事了,只笑着道:“那是孩儿长大了啊,大杖也受得了了。孩儿这几年没少熬炼身材,就是为了多长点肉,能受得起爹的大杖。爹,你尽管打来,孩儿如果叫出声来,就不配做司空的儿子。”
实则崔州平是想谴开她,好跟他孪生哥哥崔元平说话。
崔州平道:“还好天字第一号有先见之明,将职员都转移了。正平呢?求贤馆那边没被刁难吧?”
崔州平道:“那你就不要管了!你晓得我一向是好剑慕侠的,就算有甚么瞒着你也不会违背侠义之道。何况,也是为了我们家好。”
崔夫人道:“好好好,娘这就去给你做。”
崔烈就冷嘲热讽道:“如何这回不说‘大杖则走小杖则受’了。”
徐庶道:“胡轸到甄氏商行抨击,见其关门闭户,便将温侯的门神画像拆下来烧了,围观百姓则敢怒不敢言。别的,店铺终究也被他占为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