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何人?”
林秀被林懋一巴掌打蒙了,他呆立的身形,双目微微颤抖,就那么盯着林懋,一旁的鲁震听到这声,当即小跑过来,一把拉下林懋急言:“老东西,你干甚么呢?秀儿几百里追到这是为你好,你不记好也就算了,如何还脱手?你个老混账玩意儿,如何越老越胡涂了…”
“爹,你知不晓得,临城已经前去北镇堡公布示令,禁商北上,这意味着甚么?草原上已经一片大乱了,此时去无异于羊入虎口,爹,儿求您了,我们归去吧,不然您老如果出事了,娘如何办?我如何办?”
“唉…”林懋仿佛听得厌倦了,他神采逐步烦躁起来,待重重喘了一息后,这个已经五旬的老头拿过酒袋用力灌了两口,燥辣的酒水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再度提起三分精力,放下酒袋,林懋昂首直视林秀,半晌,他狠声沉气的道:“秀儿,你回家吧,跑完这趟,我就洗手不干!”
何老九一听,当即反问:“你是何人?”
刀客来到近前道:“何大哥,弟兄们在步队前面压尾,发明远处有一骑,看那态势不太对劲,仿佛是直奔我们而来的!”
堡长挥挥手,方才那与林秀应对的人当即取来水袋,递与林秀,林秀大口吞了几下,缓气道:“堡长,鄙人探听个事?约莫一两日前,你们有没有见过一支商队从这颠末?”
林秀的各式安慰让林懋从烦躁化为恼火,眼看林秀还想说甚么大事理,林懋俄然将酒袋扔到脚边,一个箭步直起探身,长满老茧的手携着大力抽到林秀脸上,那声音清脆清脆,让民气颤欲抖。
林懋仿佛一只发了疯的老狗一样龇牙吼起来:“我是你老子,老子做甚么,用不着儿子指导甚么,老子我跑了一辈子的商路,也不差这一次,现在,你给我滚归去!”
何老九固然也是满腹猜疑,但是保护商队安然是他的职责,待追来的人勒马止身后,何老九方才出声。
没过一会儿,一四旬大汉登上角落,他瞄了林秀一眼,又问了数个题目,肯定林秀不是甚么贼人后,才叱令堡兵翻开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