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琛神采阴沉,薄唇抿了一条线,却没有提及关于我刺他的事,他愣了好久,又重重的躺在病床上,病房内阴暗的视野使得他连更加惨白,那薄薄的唇瓣没有一丝赤色。
我紧咬着牙,指甲在他的手臂上落下一个个红印,学着他的语气,调侃,“既然都晓得我被很多男人上过了,你还上我干吗,如果不是放不下我,又如何会喜好我的身材,嗯……”
他尿完以后,让我把他的小兄弟塞出来,我昂首瞪着他,他倒是一副玩味的盯着我,仿佛玩弄我是他最大的兴趣,我闭着眼睛,咬着牙,伸手握住他热烫的东西,差点要甩出去,并且很奇特的是这东西在我手里越变越大,越来越烫。
霍靳琛宣泄完后,胸口处蹭出了一点血,他捂着胸口,疼得脸皱在一起。
我没有违逆他,这就是一个大好机遇,他让我靠近他,我就靠近,给他端茶算不了甚么,如果他讨厌我,乃至让我滚,我还得破钞精力去勾搭,到时候时候会越来越长。
已经快凌晨了,我看了一下时钟,我也该归去了,看到霍靳琛回到床上躺着,我和他道别,明天再来看他,霍靳琛却挖苦的说道,“提起裤子不认人?我被你捅一刀,差未几住了半个月的院,还没找你算账,就想一走了之?”
我们两个都是衣服完整,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做过一样。
“你和我谈知己有点为时过晚,如果我有知己就不会差点杀了你,让你住了这么久的院。”我语气非常平平,带着一丝自嘲,让他想清楚这一刀是我给他的,他又是以如何的态度面对我。
“帮我解开裤子。”霍靳琛号令我。
“苏黛,那天看到你,你如何在病院,又产生了甚么?这些天你去了那里?你为甚么要如许对我?”霍靳琛凝睇着我,沉着嗓音问道。
“贱人!”霍靳琛恼羞成怒,把我甩开,肝火冲天的说,“你背着我有好几个男人吧,还把这帽子丢给我,你如何就这么贱!”
“不,我现在复苏了,还不至于拿我的命开打趣,我是来伸谢,感谢霍总大人大量,没把我送进监狱。”
“啊。”我忍不住叫出声,微微喘气。
见他胸口有血,我问道,“要不要大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