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真是如许,小师妹对你也动情了吧,不然也不会将那东西给你了!我还真有些猎奇,就你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有甚么本领能让小师妹对你如此喜爱。仅凭你将军府的身份,感兴趣的顶多就是大师姐罢了!”白衣女子淡淡道出,并没有正面答复柳池的题目。
这类已经被钉在史乘上的案子,除非大齐颠覆,要不然没有其他路子能够洗掉长生园的罪名。
而至于叶清的目标,柳池倒是如何也不敢去想。
“那为了甚么?”柳池诘问道。
“没想到真的是她!”仿佛闭上双眼后便能够不在打仗那些已经产生的究竟,他真不想真正的幕后之人是她。缓缓展开双眼,他还是有些不敢信赖道:“莫非就不会是你么?”
船夫昂首看向船头,正巧瞥见一袭白衣顶风而起,一个纵步以后便已跃向船尾。
那船头的女子着一身乌黑罗群,脸上戴着面纱,手中还拎着柄紫青长剑。女子悄悄站在船头,透过帘幕盯着船舱里的景淳,闻声柳池二人在议论柳家,才略微回神。她就那样顶风而立的站在船头,船尾叙话的二人和船夫好久都未曾发明。
船夫没说话,虽自顾自的撑着划子,眼角的余光却不时打量着那道白影。秦韶见这白影跃过来,已早夙起家,双脚不天然拉开弓步,一副防备的模样。反观柳池,他只是微微昂首瞟过一眼以后,便又安温馨静的望着流逝的江水。
说着,她冰冷的眸子迎上柳池的目光,俄然道:“你猜茶社这把火到底是谁放的?”
果其不然,袒护在面纱下的上官镜又开口了:“实在我们师姐妹要论聪明,小师妹无一是最顶尖的一个。虽说她年纪尚幼,遇事未几,可毫不会做出荒唐的决定。何况连我阿谁以谨小慎微著称的师姐都放心把孩子交给你,现在我反倒是对你有些猎奇!”
以叶清长生园首徒的身份,另有甚么没有见地过。要为景淳争命,也就是要洗掉景淳头上长生园余孽的罪名。可要说叶清要去昭雪,柳池是千万不信的。当初长生园毁灭的启事众所周知,那是因为长生园的位置威胁到了皇家的职位。
“柳家到你这代独一你和你大哥两个男丁,眼下你大哥已入了西军,你如果再有个甚么三长两短,老将军没准要闹到御京!前次慕容到楚州本来是来躲难,谁知正巧遇见你。若不是机遇偶合现在说不准已经没有甚么秦家了!”
“没想到你竟是寿州柳家之人,怪不得我那师姐会这么放心!”白衣飘飘而来,刹时便到了近前。
“烧了一个茗悦居公子就变得这般冷若冰霜,看来公子对我那小师妹用情可不浅呐!”白衣女子见柳池没理睬,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