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池点头应是,范希正才趁着夜色分开茗悦居。
“择生,你有如许的才学不能入仕当真可惜!”范希正叹了口气,“我如果有你如许的门生,将来要成大事一定不成!”
茶社本来没开门,可来人还是在门口等了好久才被叶彤放出去的。
“哦,许女人的意义是说,殿下让你来服侍我的?”
柳池一出房间,那人便道:“前日柳公子喝多了,婉柔还将来得及奉侍公子,还请包涵!璞王殿下见公子身边也没小我照顾,特地让奴家前来服侍!”
见他神游天外,范希正没在强求,说道:“择恐怕对三冗一事知之甚少,也罢,此事我也只是说说罢了!何况眼下身处淮南,上一道治水奏折还行,至于窜改一事父执也是故意有力!”
柳池道:“大齐冗兵,不过处所灾黎无路可走,都跑去吃官饷了!大齐冗官,不过陛下想要拉拢有识之士,蒽庇荫护!地步罹难,灾黎都去吃官饷,世代蒽庇荫护下来,吃皇家的人也就越来越多。这么多嘴都等着天家的恩赐,国库空虚也就不敷为奇。相对来讲,冗费的底子便是冗官与冗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