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其尔如劫后余生普通的躺着地上,喘着粗气,内心想着,传说中的大齐北地第一懦夫公然名不虚传,恐怕在此一夜以后,再也没体例看得上其他的男人,怪不得前次吉尔金娜返来以后,就除了松寒,眼里再也没有其别人,已经精疲力竭的安其尔很快就睡了畴昔,就算中间的声音再响,也涓滴吵不醒她。
认识已经浑沌的吉尔金娜没有任何的抵挡,反而像一只水蛇一样,一只往松寒怀里拱,把两坨巨大一只往松寒手上磨蹭。
别看吉尔金娜还能大喊大呼,那还是因为她的酒量还算比较高,饶是如此,她的脸颊也已经染上了两舵红晕,看上去调皮敬爱,性感不已。
“干!我还能喝!”吉尔金娜喝了酒以后更是豪宕,乃至把短裙也撤了下来,只留一条小底裤,上衣也脱的只剩下裹胸,其他的女子也都差未几,看得松寒是一阵火起。
至于中间的声音是甚么?天然是松寒持续在敌将中杀的七进七出的声音咯!
不过松寒把这些卖价不菲的美酒拿来给美女们喝也是不怀美意,要晓得这流光酒但是比现在的甚么马奶酒、米酒都度数高多了,本身就酒精分化比较慢的女孩子一喝更是轻易醉,接下来产生甚么事情就很轻易了解了。
好久不见,松寒感觉吉尔金娜的两条长腿夹的还是那么的紧,要不是松寒体力惊人,下体的尺寸越来越变态,普通的人恐怕要被这吸金机器吸死。
血气方刚的松寒如何还忍得了,直接一把抛弃了宽松的长袍,提枪上马!
半个时候以后......
与此构成光鲜对比的是面前的美女已经横七竖八躺成一片,贵体横陈,春光乍泄,有的乃至连私处都讳饰不住了,要不是松寒久经疆场,也是欢场熟行,普通的男的看到面前的这幅气象,怕是要鼻血流光而死。
刚展开眼睛,安其尔就被松寒发明了,松寒这才发明,这群大美女里竟然另有如许天使般的人儿,不由俯下身子凑上前去:“你的眼睛真的好标致,你叫甚么?”
松寒双手扶住安其尔白嫩的大腿,把她架在身上,就要开端鞭挞,成果不测发明,她竟然还是个雏儿,松寒顿时减慢了下身的行动,乃至动用神功把本来一尺多长成年人臂膀粗细的长枪缩小了一些,才勉强出来。
不过好久没有见到如此极品货品的松寒还不舍得如许放过她,固然已经没法再接受松寒的鞭挞,但是松寒还让她跪着给本身清理宝器,双手捏着白人种特有的大法器,松寒享用不已,乃至在她身上多逗留了半个时候,连唇舌都麻痹了才停止。
当草原上凶悍的夏如骄阳晖映的时候,松寒的帐子里横七竖八的躺满了衣衫不整的女郎,宝贵的地毯上湿了一片又一片,帐篷里满盈着一股怪怪的味道,松寒伸了个懒腰洗了个澡穿上衣服,把帐子拉上,叮咛亲卫任何人都不准打搅她们歇息,就出去晨练去了,背后是亲卫们慑伏而尊敬的目光。
松寒本来还在踌躇,到底这些剩下的女子愿不肯意和本身融会人生,不过想到本身明天还没有宣泄出来,估计尔玛汗也不会因为几个女子和本身翻脸,一下子精虫上脑之下,松寒直接不管不顾的就冲进了女人堆里。
在一声痛苦的嗟叹过后,被称为羌族的明珠的安其尔也正式的属于了松寒,不过初经人事的她,即便谁松寒部下包涵也只撑了半刻钟就躺在地上累的不想再动,乃至连嗓子都喊哑了。
场上独一站着的就是已经摇摇摆晃的吉尔金娜,完整复苏的松寒一伸开手,吉尔金娜也就顺势倒在松寒怀里,松寒的咸猪手趁机摸了摸吉尔金娜透露在内里的小内内,发明已经湿透了,带着一丝坏笑,松寒直接把吉尔金娜的高低衣服全数都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