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门口竟是白露露呢?不得当的时候,不得当的地点,不得当的人!
白露露吃了一惊,她只是随口说说,没推测屋里真的有人。荣梓义倒是非常峻厉的对杨雨诗道:“诗诗,进屋去。你如何不问来源,随便跟人说话?!”
荣梓义却道:“些许小事罢了,荣某早就忘了,更不敢劳烦白蜜斯。”他堵在门口,仍没有让白露露进门的意义。
荣梓义面色一沉:“请白蜜斯自重。”
她此时正后退一步,肆无顾忌的打量荣梓义的这幢室第,仿佛在肯定本身找的处所到底有没有错,那幅模样也完整能够解读为在估计房屋代价。待看到荣梓义来开门,她才放心的长舒一口气,娇笑道:“荣大少这里可真不好找啊。”
荣梓义却“嗖”的一下收起信,走到桌子旁,找出一根洋火划着,没有涓滴踌躇的将那信扑灭,直到看着整页纸在烟灰缸中化为灰烬才对劲。
杨雨诗不满的嘟起嘴巴:“早知如此,我在路上就应当偷看才对。”
荣梓义一边扯开信看了几眼,一边道:“我是在夸你聪明。你如何总也听不懂我是好话?”
本来卧在地上雷奥见杨雨诗指着它,便一下子站了起来,向杨雨诗走近几步,还摇摇尾巴。
“天然比你仙颜。”荣梓义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恰是杨雨诗发话了。她从荣梓义身边露了半边脸出来。杨雨诗闻声白露露莫名其妙的跑来跟荣梓义耍花枪,早就不满了,忍不住出言调侃。
--------------------
荣梓义立在门口,看着白露露对他巧笑嫣然,一时有些摸不透对方的来意。他见她踩着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俏生生站在面前,一张精描细绘的脸光彩照人。可若细心察看,却会发明她的大眼里竟带着些血丝,明显这几天没有歇息好。而说话的声音也有所分歧,比平常要高上几分,又嗲又娇。荣梓义见此情状,内心不由一动。
“甚么好话?你当我没听过好话不成?”说着,她凑到荣梓义身边,眼睛往信上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