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右臂肩头之处创伤愈发疼痛,肩头之处有如扯破普通,衣服之上已然被鲜血溢出一片,在一旁的黄衫女子见此不由得一声惊呼。
马车一停,车夫不解,看了看路边有一座高门府邸,牌匾上写着‘北平王府’四个大字。车夫说道:“这北平王府但是陶老王妃的家!女人跟陶老王妃很熟吗?”
云起面色凝重,探首伸出车窗,细雨渐停,正火线灯火透明,黑压压的一片都是兵士。皇城以外云起也来过多次,可今时本日的皇城保卫比起昔日森严了何止十倍,各个皆是神采慎重,好似产生了甚么天大的事普通!
车夫道:“前面可走不了,再走几步便是皇城了,女人可想好去那里了吗?”
本来这个男人恰是当今太宗天子的儿子,当朝太子赵恒。一言说罢,便往皇城而去。
李玉儿言道:“姐姐何必拿我打趣!我身份卑贱,又那里配入宫……更何况,我方才逃出一个樊笼,也不会再去另一个樊笼……”
军头翻开车窗,看车内确切是两个女人无疑,当即一挥手,车夫调转马头,奔驰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