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心想:“这故乡伙名声不是虚的,却也真是能打!”当即拔出腰间打刀,横刀一挥,王存闪身而过。回身从案上拿起长枪,一枪攻上,云起一把抓住枪头红缨之处,回身一扯。没想到此枪通体精钢打造,少说四五十斤,分量颇重。一扯不动,云起手撑枪杆反身跃起,脚踢王存胸口。王存早已防着这一招,振臂一荡,长枪一抖,云起无处借力,几近坠地,翻身一个跟头,稳稳地立在地上。
云起道:“莫非不是吗?”
王存听此,明白云起的意义,他轻声一笑,说道:“你的意义,是我出钱要你救他的?”
王存不想与云起胶葛,说道:“你找我到底是甚么事?”
王存听出云起话里有话,蓦地起家,面色大变,速步走到门前,关上门,转头望着云起,抬高声音:“你到底是甚么人!”
一刀一枪正面相对,云起招数愈发诡异多变,虽是同一招倒是窜改莫测,倒是王存枪法过分循规蹈矩,云起仗着身法轻巧,捉摸不定,对招之间,却有些乱了方寸!幸亏王存功力深厚,枪法谙练,云起常常近身,都被逼退。
云起听出王存意义,成心赚他,忽而想到之前在茶摊碰到韩玉琪与卢元朔,心生一计,说道:“也不尽然,之前已经有人去了洛阳,李大人许了河洛四侠官职,不日便会进京复职!”
王存一怔,没想到云起情急之下竟然说出幕后之人,当即收起长枪,枪尾戳在地上,收回“砰”的一声。
王存点了点头,挥手令世人退下,回身步入大厅当中,云起紧跟其掉队入厅中。
云起听得王存之言,心想:“这故乡伙心机可比手上工夫高超多了!容我再赚他一赚!”云起轻咳一声,又言道:“你虽说不问,可禁军中另有你的弟子啊!他们也会不问吗?你去官退隐,退的了吗?”
云起独闯金枪门,本意并不想与金枪门众弟子撕斗。怎何如前些日子城外破庙当中云起杀了四个江洋悍贼使得王存在大理寺失了颜面,这一干弟子得知云起胆敢前来拜见,皆有领悟会这个方才申明鹊起的女标兵云起!
王存之言不给云起半点颜面,云起也不言,回身欲走,方到门前,轻声道:“王教头,比来气候不好,你年纪这么大了!一辈子名声不轻易,把稳啊!”
王存道:“不敢当!女人技艺才算是好!我这帮不成器的弟子在你面前有如儿戏似的戏耍,是否成心来驳老夫的面子?”
云起这一刀一扫,领头枪手踉跄后退,惊的是这女人武功甚高,脱手之间好似留有分寸,并不欲与己为敌,不由得一叹本身十余年技艺在此人面前底子不值一提。
世人见师父来了,也收起长枪,退在两旁让出一条路。云起径直走上前来,向着王存拱手道:“王教头!好工夫啊!”
“李大人?你是李沆的人?”
云起岂是善茬,右腿一登,今后一踢,王存赶紧踢腿硬挡,这一踢一挡,王存下盘不稳,云起见机,提腿高踢,正中王存肩头,王存今后一闪,再一腿一踹,正中胸口,王存蓦地放手连连后退。
云起心中一笑,她那话里之话不过是茶摊当中道听途说,不过是心中有气成心诈他一诈,见王存这般严峻,当即卖起了关子,缓缓走到厅中,转头冲着王存冷声道:“我是甚么人不要紧,有人让我转告你!选对了主子,好安度暮年啊!”
云起见王存身形如虎,招式威猛,心想此人武功深不成测,虽不识得招数,但也不敢轻敌。当下伸手回击,幸亏王存招数虽猛,但脱手却不及云起迅捷,双手对招之下,已扣住王存手腕,王存当即手腕一转,虎爪反锁云起手臂,顺着云起手臂一扯,恰是虎爪擒特长的绝招,顺手擒住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