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我但愿你能按照已知的信息设下埋伏,来个一网打尽。
“哦?”罗宾逊用一种听人平话般的口气、挑眉问道,“那你胜利了吗?”
“可成果……你只是派了一辆巡查车,让他们在我说的时候到银行那儿去‘看看’,毫无疑问……那是屁用没有的,你的警察被干掉了,怪物暴走也还是产生了,我的打算再一次……失利。”
他的语气中带着较着的讽刺。
“以是……你是想奉告我,你是个‘时候观光者’?”碾灭了又一个烟头后,探长皱眉问道。
“第七次。”薛叔回道。
罗宾逊探长的明智让他回绝信赖面前这个男人编的故事,但他的直觉却在提示他听下去。
“如是想着,我就在你面前演了场戏,扮演了一个有着三种脾气的人。
“只要我一向迟延到这批劫匪被警方包抄,事件链就断了;而我所做的这些事,所产生的‘因果’也已充足,这类‘干预力度’应当就能胜利抵消时空的修改力,禁止怪物暴走事件的产生。”
“提早去找劫匪也是不实际的,我只晓得他们会往哪儿跑,但不晓得会从哪儿来。
“凌晨的事和第五次根基分歧……但第六次时,被捕后我没有装精分,也没提时候回溯的事,只是很明智地跟你聊了一会儿。”薛叔道,“其一,我想让你以为我是个沉着、复苏的人;其二,在第一点的根本上,我想让你正视起那桩银行的劫案。”他顿了顿,“说实话……到了第六次时,我已经放弃了保存本身的明净和安然,哪怕被视为掳掠犯的朋友、无不同杀人狂甚么的……我也认了,归正我老是有体例逃脱的。别的,我也留了个心眼儿,尽能够多地从你的口中套取到了一些关于你的信息……万一另有第七次,我便有了必然的本钱,免得又要从零开端跟你聊。”
“这我当然也晓得。”薛叔道,“但你有所不知……近似此次这类事件链,是很难措置的;你刚才也听我说了,‘第一次’和‘第二次’的环境存在着差别――这类差别,多数是因为时候回溯带来的‘既视感’让某些人在某些时候做出了和上一次分歧的挑选,也就是制造出了所谓的‘平行宇宙分歧点’。
“是以,在确认了消防车赶来后,我就去了市中间的联邦储备银行……”
“好好好……故事很出色,固然内容都很荒诞,但你的话说得很中肯,我也找不到甚么逻辑缝隙。”罗宾逊探长往椅背上靠了靠,“那么你现在需求我干甚么呢?是不是要我把批示权移交给你……让你去禁止那件还未产生的掳掠啊?”
“假定阿谁怪物藏在某个的门生的随身物品里、或者本身就是假装成小门生的存在,那哪怕我把统统的校车全弄抛锚了,他/她也一样会通过其他的体例分开黉舍,比如搭其他家长的车甚么的、乃至是步行……最后他/她还是会在某处被劫匪的车撞到而暴走。”
“呵……我明白你要干吗了。”罗宾逊脑筋转得也很快。
侦讯室内,抽完的烟头很快就填满了半个烟灰缸。
这,就是时候回溯者的哀思;每一次回溯,你先前的尽力都会白搭,几近没有人会信赖你、了解你,不管你做的是功德、好事、对的事、还是错的事……
“然后我就待在原地,等着警方把我抓起来;进结局子后,我本来还想主动提出‘只跟罗宾逊探长谈’,没想到我甚么都没说,你就本身来审我了。
你甚么都不做,好事就会产生;而你如果做了甚么,别人也并不会晓得你禁止了好事的产生,只会看到你所做的、令人费解或讨厌的行动。
罗宾逊道:“你就不能试着在怪兽暴走前把他/她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