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门徒紧紧搂着师父,他慌了,不晓得接下去的路应当如何走。他惊骇了,担忧这个世上就剩下他一小我存活。
脆弱的心总算获得安抚,祝踏风看着面前的白叟,清楚就是另一个师父。他灵巧地点点头,说:“我晓得了,但是我舍不得我的师父。”
“从飞船上来了一些长相奇特的人,见到会武功,懂武学的人,就全数抓走,第二天的时候,就看到一副烧焦的残骸。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武者,乃至于到了最后,这个天下上统统的武者,都消逝了。”
“五年前,也有如许一艘庞大的飞船横在天空上,就是从阿谁时候开端,统统的统统都变了。大地不在产出丰富的粮食,大河里崩腾的水流也都垂垂干枯……”回想着长远的事情,白叟感觉脑筋将近周转不过来了。
“哈,你想晓得这个天下如何了么?”
在分开这里之前,祝踏风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让师父的尸身获得应有的归宿。
“我……我不是甚么贤人,你不要一向如许跪着,起来吧。”
“小师父,就难为你明天住在老朽的屋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