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黄二号本踱着分开的小步子原地踢了两圈最后竟悠悠转了返来,踌躇的问到“喂,傻子,你可晓得银子到底是为何物?”
我向来惯于喝茶,待她斟完酒,我同平常喝茶似的端起杯盏,轻珉一口,唇齿间传向味蕾确是与清茶的甘苦恰好相反,酒香方才抵入舌尖便在口中霸道的散开,辛辣的液体流入喉间,便开端横冲直撞。我一时未做筹办,鼻尖便被冲的酸胀,我赶紧伸手捂住嘴,才堪堪忍住没有咳出声来,直到那股酒意褪去。
语气虽是清冷,却也带着些许愉悦。耳边阿枝的挖苦叫我哭笑不得,世人皆传仙子温婉文雅,斑斓寥寂,灵毓慧中。究竟上,她恰是如此,不管对待何人都是温言婉语,靠近间带着星星点点的落寞,荏弱间晕染着凄美。
我晓得的,却还是渐渐咀嚼着酒中的辛辣,直到第三杯,我才端起杯盏一饮而尽,酒气刹时突入脑筋,我还是被呛的咳出声来,不得不说,这酒倒真的不错,一杯下肚,自喉中的酒香散开,带着淡淡粮食的暗香,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阿枝仿佛对峙了会,随后咬牙道:“蛋…蛋黄现下不是在你怀里么?”
寂静半晌,我道:“不,不就是些银两,他日我差白芷给你送来不就是了,怎地这般啰嗦。”说罢,又是一顿猛灌,唔,这么贵,不喝华侈。阿枝只是笑笑,随即飘啊飘啊的,又不知浪到那边去了,留我一人,喝的昏昏沉沉。
我:“……”毒舌是甚么时候这么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