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卿,我早已无路可走了。”
闽卿抬手扶额,青蕲说的对,星宿的事,她天然不会袖手旁观:“……你说。”
我摇了点头,望着青蕲的眼中尽是不舍:“无碍。”说着便夺过了青蕲手中的筷子。
这句话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模糊猜到了为何闽卿对青蕲的态度偶然候如同仇敌普通。
一炷香后。
青蕲打断了闽卿,厉声道:“相爱又如何?闽言和青绾便不爱么?”
我倚靠在闽卿的身上,一时候,起也不是,不是也不是。
闽卿垂着头,不言不语。
青蕲终究动了动,只见她俄然哈腰对着闽卿作揖,这倒是把闽卿吓了一个激灵,闽卿站了起来,沉下脸蹙眉问道:“女人这是作何?”
“长痛不如短痛,我天然做不到分身其美。”
闽卿瞪大了眼睛:“你…………”
闽卿辩驳道:“那你也不会碰到她。”
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把这些菜摆放在桌上,谨慎翼翼的端出底部的米饭,米饭的中间摆着一双黑木筷子,我拿起握住,略微擦拭了一下。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行动,方才夹起的菜啪的一声掉了归去,我沉默。
闽卿嘲笑道:“那你便要逼她分开?这便是你所谓的爱?青蕲,你不感觉很好笑么?”
“不消。”我夹了一口菜,渐渐咽了下去。
青蕲特地的减轻尊上这两个字惹得闽卿不欢:“我如果不帮呢?”
“闽卿,我恨你。”青蕲挥了挥衣袖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天快黑了,子时前许是赶得归去吧。
我不晓得我们这般抱了多久,我只晓得我的认识垂垂昏沉,终究,我再也看不见青蕲搭在我胸前手腕上的那颗红豆,落空了最后一丝灵魂。
青蕲见筷子被夺赶紧挪走了面前的菜碟道:“这菜早就凉了,会吃坏肚子的,你若真的想吃,我叫阿婆再给你做。”
本日,是闽言的祭日。
青蕲打断了她的话:“没有平生了。”
“青蕲,我再劝你一次,如果你们相爱……”
“青蕲你疯了?”闽卿不成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我青蕲何德何能,凭甚么叫她一小我等一个虚无缥缈的能够,凭甚么别的女人身边有人嘘寒问暖,我非要叫我最爱的人形单影只?这疆场,我下不来的。凭甚么因为挑选了我,就要叫她单独面对那么多,独一的感情颠簸留给那不成能会呈现的朝气!我狠不下这个心,也赌不起。”青蕲几近是吼出来的,她一步一步的走向闽卿,步步紧逼:“尊上可不要忘了,当初将我拖进这件事情里的人,是谁!”
时候一点点的畴昔,闽卿杯中的茶续了一杯又一杯,终究,闽卿再也喝不下去,啪的一声把杯子扣在桌上。悠悠的说道:“不知女人此番前来是有何事?”
常常看着青蕲,我的脑海中都会呈现闽言倒在血泊当中,她眼眶发红,尽是不甘哭泣。
青蕲淡淡的说道:“来请尊上帮个忙。”
“高高在上的天帝天然不会对星君脱手,但是断根叛徒还是名正言顺的。”青蕲应着。
倘若青蕲死了,那星宿还会活着么?
入夜,我推开房门。
“若不是你当初为了保住入魔的闽言,本来族中焦头烂额的我,被尊上漫衍成跑到了摘星楼清理流派,杀闽言之人。我不屑神族的虚假,跟着你们折腾,顺了你意。现在尊上,欠我的,也该还了。”青蕲杵在闽卿的身前,一双眼睛如同一潭死水。
终究,我站了起来,而青蕲,转过了身。
闽卿哑然,鬓角的青丝恍若白了些许:“你说的对。”
我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