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扶额,只觉头疼。别看此人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样,心肠倒是一肚子的坏水,不晓得是又闯了甚么祸,还是打着甚么快意算盘,一想到这,我只觉这肝也疼了起来。
“噗!咳咳咳。”这话惊得我一个岔气咳了起来,唔,可惜我这杯好茶……
“大人贤明公然是甚么事都瞒不过大人。”白芷嘿嘿的笑着:“我不过是扯了他两根红线,那老头便吹胡子瞪眼标与我。”
我见她这般殷勤,可贵回我这行宫,想来又惹了甚么祸事,我端起茶来渐渐的吹着问道:“莫不是又给月老添了乱子?”
我长叹一口气:“白芷,你要脸么?”
白芷取来丝帕,为我清理着茶渍,怯生生的望着我:“大人,您没事吧?”
墨色衬着在白纸上,勾画着每一笔。精美如画,仿佛在擦拭着珍宝普通轻柔,待搁笔后,提笔的手顿在空中,很久。
“青蕲?啧啧啧,若不是我接的那是两名男人,我便要觉得,偶然间扯了大人的红线呢!”
白芷看我的眼神更加的无法,大有一种,我如何会有你这般痴人的神主的意义。我摊了摊手
我瞄了白芷一眼,废话!
待我反应过来时,羊毫尖上沥下的黑墨不知何时滴了些许落在了空缺处。我仓猝放下笔,污渍却已没法撤除。
我看了眼来人无法的笑道:“白芷,万年不见,你倒是更加的猖獗了。”
白芷抱着茶装模作样的咳了几声清嗓:“想来大人睡了这么久,这三界近些年来的恩恩仇怨也是不清楚吧?”
白芷收敛了玩心在一旁打着哈哈:“尚可,尚可。”
“大人您可不成以和顺些,部属的谨慎脏都快被您吓的跳了出来。”白芷一边抚着胸口作惊吓状说着。
这是谁家的孩子!如何看的!做甚么放出来祸害本座!
“当然认得,莫要说我了,现在这神界有几人不识?”白芷一脸无法的看了我一眼“天然,大人您是个不测。”
先不说这形象如何,怕是我这个模样刚走到青蕲面前,驱逐我的定是一拳,止不准还会附赠几刀。
“厥后发明那线系的是两名……男人……”白芷声音逐步减弱。
“大人您不骂我?”白芷的眉眼伸展了开来。
白芷位用心宿,心宿之精属火,形如火狐,故又被称为心月狐,爱好游戏人间。传播最广的便是一句“月宿取白芷,尊皇夏肾堂。秋兰得相佩,闲视必凶藏。锡得三千耀,名余心狐殇。内美修能助,春秋肇落棠”却说人间有一传言说此为心神星咒,凡人念诵能够驱除桃花煞。不过都是些安抚不幸人的谎言。
我提笔在那宣纸上留下两个夺目大字
她又没奉告我,怪我咯
我将桌上壶重新添了水,架起炉子渐渐的煨着,看着水温渐渐上升,轻笑着点头,我与那几名不幸男人,怕也是同病相连。壶里的水渐渐的烧着,一旁的白芷缩在椅子上,忽地仿佛对我这可贵的墨宝吸引,一边摊开手中的纸团一边说着:“咦,大人这可贵动笔,这写的是些甚么?莫不是大人的这颗姻缘铁树开了花?有了意中人?”
我摆了摆手道:“没……咳咳……没事。”两个男人…月老竟然没和她冒死…真是命大啊…
我的眼睛里无时无刻的不在向她甩着刀子,我内心长叹,看看人家老君座的孺子,玉帝部下的天兵将,二郎神家的啸天,别人家的部属一个个灵巧的不可,为何我这的一个个都像是背叛的孩子!元阙我就不提了,光面前这个就叫我好生头疼,本座甚是心塞!
想来我向来不喜书法,现在相隔万年再次提笔,未想毁在了这散墨上,倒是可惜。轻叹一声,揉做一团扔到了一旁,纸团却在落地前被俄然呈现的一个身影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