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这么说定了!”
玉香只道,“姐姐的美意我心领了,只是mm早已决计反面这些宦海的人来往,姑姑的事不需他们我也能办。”
“你让我如何放心。”羽仙叹道,“你我二人虽萍水相逢,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已经有了姐妹的交谊。如许吧,柳家那边mm好歹还是陪我走这一趟。到了柳家,说好了是客卿,说得不好了,不过是寄人篱下,孤女一个。闷了烦了,连个说话的知心人也没有。我晓得mm心中的计算,只是留在柳家做客卿的只是我徐羽仙一人,mm你只是伴随,我自同柳家的人筹议,许你来去无拘。”
两姑侄叙完了话,秦玉竹这才唤了方才在门口筹措着挂牌匾的两个青年给玉香先容道,“这是我们同祥布庄新请的两个伴计,这是楚颖,这是文空。”
“秦老板刚出去呢,你找他有事?”那人问。
玉香应下,“便依姑姑所言。”
影象中那同祥布庄的门口,本来此次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官府贴了封条,门口的牌匾也被拆掉。现在那封着的大门竟然再度翻开,门口还立了两个青年支了匾额往上挂。匾额上写着的,鎏金的几个大字,可不就是那――
顺着石狮子往街心望去,便能够看到影象中的同祥布庄。
“你说秦老板?”那人开口道。
“本来你们熟谙啊。”秦玉竹因又同玉香道,“恰好你来了。我此次大难不死,正筹算再到东市开一个分铺,也给那些背后阴我的人瞧瞧,我秦玉竹也不是那么轻易扳倒的人。之前我还愁着没人帮我打理呢,玉香,我晓得你自小便机警无能,现在便帮帮姑姑,摒挡摒挡吧。到时候,我会派楚颖文空畴昔,还会另备一个结壮可靠的人帮你打理,你看如何?”
玉香没法,只得临时应下。
“玉香!”秦玉竹骇怪道,“近十年没见,你都已经这么大了。这些年你们过得如何,韩大哥可还好?”
“怎……如何就去了……”秦玉竹立即连染料也不顾了,丢给一旁的青年便拉了玉香进屋,“你同我好好道来。”
进屋后将事情申明,两人哭着搂在一处,心境都有些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