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交代过,师尊三百一十三岁高龄,不成贪酒。”方炎点头苦笑。
“我们寻龙门的摸金池便是摸金符的正统产地之一,那池子可不是甚么人都敢跳出来,非论是初始的‘浸泡’还是末端的‘捞符’,都要由捞符尊者倾力包办。”
“呼呜呼呜!”白猿手掌翻转,呈摸头状,朝身边的氛围一顿轻抚,表示这不过是小事一桩。
“不要如许瞪我,我可不怕。”方炎淡笑,“现在寻龙门高低,只要我敢给您捎酒。您如果不节制,下一趟返来我可不敢包管是猴年马月,到时候每月就只要铁蛋给你打些米酒解馋了。”
路过摸金池,方炎和以往一样,不如何抱以但愿地稍作立足:
喀~嘶嘶嘶~呜呜喀呜……
一索再三叮咛,次日上午十点定时开播,方炎和金铃儿必须夙起解缆,从蒙山直奔梁山。
“师尊的嗅觉天下无双,我当然瞒不过。没错,这里另有一罐。”方炎也不掖着,直接表白情意,“有劳师尊给这丫头泡一枚上等摸金符。”
那声音的仆人破开雾气,暴露本相,果然是一只猿猴。
想到小妮子是说话学天赋,方炎大抵推断师父此次找到的银币,莫不是七绝校尉的第五绝――施不语。
它浑身温度极高,与周边氛围时候构成庞大温差,每过一处,吐纳的气味都会引发一片雾气,加上浑身包裹的浓雾,当真是自带雾气殊效的灵兽。
那白猿接过瓦罐,老气横秋地掂了掂分量,感觉没啥题目,这才懒洋洋地探来另一只手,雪亮的小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方炎微胀的衣衿,下认识地舔/舐唇角,和人类舔唇的行动分歧,猿类舌头翻/动的频次很快,平常无所事事时,它也会反复这个行动。
白猿不听,尽管龇牙威胁,火红的大鼻子激起层层褶皱。这泼猴为老不尊,整天惹事。门派高低却又以它辈分最高,就连掌门遇见它也要让步三分。
未见其人,方炎先赔上一张笑容。
不消半晌,白猿跳至两人跟前。离得近了,水雾退尽,直至现在,小妮子才认清它的一对白眉究竟是有多长。它弓背而立,亦有近一米的身高,而那对白眉却硬生生地垂至脚背。
一股深深的怨念自上方的石峰弹压而来,锋利的啼鸣越叫越努力,非常刺耳。
白猿倒也实在,毫不客气地伸出颀长的手臂,摊开手掌讨取的同时,头却方向一边,活力地瞻望远处的山景。
“嚯~嚯~嚯~呼呼!”
“给。”方炎习觉得常,自怀中取出一瓶早有筹办的“猴儿酿”。
“师尊是我门中不成多得的摸金兽。‘白墓猿’贵为九品,是三皇五帝期间就崭露头角的摸金兽,活泼于黄河道域的上古陵墓,镇魔驱邪……”
“我的那枚……”方炎正欲解释,却被一阵刺耳的啼鸣震得心魂泛动:
金铃儿歪着脑袋,眼睛忽闪忽闪地诘问,方炎淡然一笑,可贵一次透露一丝优胜:“凡是摸金校尉,都有摸金符。不但是寻龙门的后辈,千百年来,连外来的摸金校尉也会登门拜访,乃珍宝作为互换,定制一枚摸金符;有些人则是慕名我门中的摸金池,他们自带摸金符而来,只求能在摸金池中浸礼一番。”
“师尊是白墓猿的后代,跟随寻龙家世31代掌门,尊为新一任‘捞符尊者’。你或许传闻过,摸金符的制作工序极其庞大,取材于穿山甲最锋利的爪子,取下一根,刻‘摸金’古篆,埋于龙楼地下深处,汲取地气数百日,后供于仙山险峰,集六合灵气。”
“师尊,我的还要泡多久?”
“非论是‘深埋’、‘举天’、或是‘浸泡’,摸金符在每一道工序中撑过的时候越长,就代表它成型以后的驱邪机能越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