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环境便是如此了。”
谷神通闻言道:“道长气度不凡,非常人也,为何恃强凌弱欺负赢伯这般白叟,更何况谷缜这孝子犯我东岛大戒,乃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孽障,道长为何插手我东岛家事。”
谷缜一听,不由得嘿嘿嘲笑道:“我这个孽障不还是你生的么?我是孽障,你又是甚么?”
一旁沈舟虚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谷神通,枉你号称谷神不死,不想头上这绿帽子带了一顶又一顶,哈哈哈哈!”
一旁世人听了明夷的话却更觉骇怪,不想白湘瑶这东岛岛王夫人从没被谷神通碰过,另有狄希明夷一青年一丁壮两个奸夫,当真是荤素不忌啊!
沈舟虚赶紧杜口不言,运起轻功遁藏,不想太玄这真元一把打到他身上,将沈舟虚打得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白湘瑶不竭挣扎喊着:“放开,放开,你捏疼我了……放开……”
谷缜还待口出恶言,太玄止住谷缜道:“好了,谷缜,你父亲也是恨铁不成钢,你何必如此出言不逊。”
“至于东岛家事,那更是不对了,好叫谷神得知,谷缜已拜入贫道门下,乃是贫道弟子,我天然不能眼看着我的弟子被人带走。”
一旁“龟镜”赢万城插言道:“岛王,那日恰是这个牛鼻子老道,脱手打伤我和明夷,带走谷小子,还请岛王脱手,好生经验这厮,也好将谷缜这小子抢返来,明正典刑。”
谷神通拱手还了一礼道:“道长有礼。”
谷神通面无神采道:“直说无妨。”
身后徐海走出来,来到太玄身前,苦笑道:“道长,那日我已写下供词,你何必还要我劈面再说一次呢?”
“当时我刚被谷缜击沉海船不久,心中恰是仇恨,加上此事触及东岛五尊中二人,岛王夫人,东岛权势遍及东海,我如果不尊,那里会有好果子吃,我略一思考,虽不知东岛五尊谗谄东岛少主这是为何,但此事成则可报一箭之仇,解我心头之恨,不成我也没甚么丧失。”
太玄冷冷道:“如何,九变小虫,你要杀人灭口么?在本座面前猖獗,置本座于何地?”
太玄的话刚说完,谷神通还未出言,一旁站立的明夷却一把扑到白湘瑶身边,双手紧紧抓住白湘瑶双臂,发疯普通嘶吼。
太玄道:“有本座在此,你怕甚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