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悲忿不已——我真的句句失实的!除了阿谀他的部分!
司马诏眨了下眼,浅笑道:“但是我没说放你走啊。”
司马诏笑得更高兴了。“并且,你还是有事瞒着我。”
一个熟谙的声音说:“想向大人要一小我?”
我吓了一跳,眼神闪动。
“啊?”我愣了一下,下认识抬开端看他。
沐浴过后的司马诏头发还带些湿意,及腰的长发乌黑发亮,和婉地披在身后,大抵是热气的原因,让他的双颊和嘴唇都染上了胭脂色。
我咬咬牙,狠狠心,不要脸地说:“小人在蜀国之时便常听闻司马家属一门豪杰名流,是洛阳第一大师族,特别是至公子司马诏更是风华绝代、天纵之才。小人司马笑,名字是千真万确的,父亲司马昊本籍洛阳,厥后战役之故,颠沛流浪展转至蜀国落户。家父很多年前便已过世,只剩下母亲与我相依为命,现在因为蜀国和魏国开战,我们母——子均感觉魏国乃全百姓气所向,蜀国必败,是以便决意前去洛阳投奔昔日亲戚。不料途中赶上连环寨的胡匪,我与母亲走散,她已先行前去洛阳,我却因为上邽封城而受阻,迫不得已才冒充司马大人的亲戚,实在是因为对司马大人敬慕已久。实在小人也曾经翻查族谱,刺探司马家属是否有我父亲此人,是以才对司马家属体味甚多。”
“晓得你犯了哪些错吗?”
“把她带回府里鞠问。”他扔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惊,昂首瞪他:“大人不是说放鄙人一条活路吗?”